第二天中午,辦理好各種手續,我和大炮才從公安局裏麵被張文娟安排車給送回到那個廢棄的醫院。
大炮馬上開著車帶著我朝市人民醫院趕去,現在蕭冷月的身旁沒人照顧她,我擔心的很。
一路上大炮把車子開的飛快,把我這個不怎麼坐車的人給嚇了個夠嗆,生怕突然竄出個電瓶車被他給撞倒。
“大炮,你車子開慢點兒,不差這一會兒,萬一撞到人不麻煩了?”我看著大炮囑咐道。
大炮看了我一眼,很自信的說道:
“方正,你就相信哥們兒的技術,沒問題。”
“你可算了吧,你沒看到十字路口那麼多大媽大爺把電瓶車騎得跟火箭似得。”我說著把車窗微微打開一點兒透氣。
大炮這才把車速放慢下來,對我說道:
“這裏又沒攝像頭,之前我開車路過這條街的時候經常超速。”
我搖了搖頭道:
“大炮,我勸你一句,這超速駕駛不止是危及生命安全,而且還有損秀發。”
大炮沒明白過來我這句話的意思,於是問道:
“方正,這超速駕駛怎麼還會有損秀發呢?”
我道:“你還真應該去多看看速度與基情。”
大炮這才明白了過來,笑了笑專注著繼續開車。
車子很快到了人民醫院,大炮找好停車位把車停好後,我倆便一同走進了進去。
之前我從張文娟的口中問得蕭冷月住在三樓的303病房。
走到這間病房門前,我先是從透明的玻璃窗朝著裏麵看去。
病房裏麵隻有一張床,蕭冷月自己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打著點滴,雙目緊閉,就好像是童話中的睡美人。
但我心裏麵知道,蕭冷月並非是睡著了,若是找不回她那丟失的四魂,她便永遠不會再醒過來。
一個和我僅有數麵之緣的女人,卻為了救我,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五分之四,到現在我腦海中還清楚地記得她在臨死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方正,好好活著。”
想到這裏,我輕輕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這時我才發現,在這間病房裏麵有個隔間,隔間裏麵坐著一個男人。
那男人看到我走進來後,並沒有說話,而是從衣服的口袋裏麵拿出了一自己的證件,表明身份。
看來他早已經知道我們過會要來,所以並沒有過來盤問我和大炮。
張文娟想的真夠周到,還派便衣來照看蕭冷月。
走到跟前,我靠著床邊坐了下來,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說真的我心裏麵一直有很多話和很多問題想對她說,可是現在我說什麼她也聽不到了。
“蕭冷月,你好傻,你明明可以逃走的。”我看著她這幅樣子,心裏越發不是滋味。
大炮走到我身後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我肩膀,便走了出去。
我看著躺在床上的蕭冷月,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一直到我手機鈴聲響起。
把手機拿出來一看,是唐雪給我打來的。
“喂,唐雪。”我接聽道。
電話那頭傳出唐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