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態度與不可能思維(5)(1 / 3)

原來他是讓大家自己去感悟—你不動就永遠都不會有機會。

2·跑得快的豹子和羚羊才能生存

在新疆喀納斯湖畔,有一群羚羊,還有一隻豹。豹要吃羚羊,如果豹跑得不快,想懶一點,不積極幹活,就別想吃到羚羊;如果羚羊跑得不快,行動起來拖拖拉拉,也別想活下來。那麼,這兩者之間是怎樣達到這個最佳的結合點的呢?—如果豹跑得快一點,就能抓到羚羊,但如果豹比所有的羚羊都跑得快,那麼到了最後,羚羊全部被吃光,豹就得餓死。因為豹的食物鏈斷了,當然也沒有辦法活下來。但是如果所有的羚羊都跑得比豹快,那豹不就餓死了嗎?豹餓死了,羚羊也別想活下來,因為羚羊的天敵沒有了,就會無限量地繁殖,等到了一個極限,羚羊的食物也會枯竭,羚羊也會麵臨整體性的滅亡。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是一樣。如果所有的羚羊都比豹跑得快很多,那麼有些羚羊就會跑得慢一點,反正跑得慢也能活下來。於是,那些腳壞的、腿瘸的,也都能活了下來,那麼羚羊的基因就會越來越差。當羚羊退化到一個極限的時候,豹又可以吃到它了。這樣一來我們就會發現,經過這樣反反複複的競爭,豹和羚羊就會處於一種極限平衡的狀態。這種極限平衡的關係,其精髓就是:積極進取,不斷努力。自然一開始就在所有的生物之間設定了這種關係、這種宿命—你如果不努力、不進取,就會永遠落在別人後麵,就會逐漸被淘汰。這是一個多麼偉大的設定!所以,我們必須進取、努力、積極。

主動和不主動相差30倍

喬丹說過一句話:“主動和不主動相差30倍。”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算出來的,但我發現他說得很有道理。

有一次,我到浦東三聯去開會,參會的有不少專家和一些企業的董事長,一共三十多個人。會還沒開始,旁邊有個人給我遞了一張名片,我也給了他一張名片。我的旁邊還有一位老師叫郭永康,是上海市演講協會的副會長。這個人很厲害,他就坐在我邊上。人家也給了他一張名片,他還一張名片。之後,我還是坐在那裏。結果郭永康站了起來。站起來幹什麼?反正會議還沒開始嘛,三十多個人坐在那兒,他一會兒跟這個人交換一張名片,一會兒又跟那個人交換一張名片,就這樣兜了一圈下來。而我還坐在那兒,總覺得不太好意思站起來。開完會以後,我們兩個人一塊兒搭車回家,郭永康問我:“王健,你今天拿了多少張名片啊?”我說:“就一張,你拿了多少?”他往口袋裏一摸,一數,三十幾張。

後來我就想,喬丹說得沒錯,主動和不主動就是相差30倍。這三十幾張名片,我坐在那兒是不可能有的,但現在郭永康就有了。這些名片的主人又有更大的生活圈子,積攢了更多人脈,他的機會就會更多。所以說,你不主動,哪兒有機會呀!

1·主動幫他拓展了人脈

有一次,我到上海交通大學講課。當時是講兩天的課,第一天我剛進教室,就看見一個人跑上來:“王老師,我是這個班的班長,叫劉敏,以後有什麼事情你跟我說,我來替你傳達。王老師,你認識我嗎?”我說:“我不認識你啊!”他說:“我很有名的。我是全上海讀MBA最著名的一個,我讀了4個MBA了。”我說:“你讀了4個MBA?怎麼讀了那麼多?”他說:“我喜歡讀這樣的班,美國大學的兩個MBA班,還有我們複旦、上海交大的,我都在讀。”我問:“你讀那麼多幹什麼?”他說:“我這個人最喜歡積累人脈了,我就是想當這個班的班長。我當了班長,全班80個同學我不一定認識他們每一個人,但是他們每一個人都認識我。你看,我有了這麼多的資源,他們每一個人可都是董事長、總裁呀!而且我們還有上一屆、下一屆的那麼多學生,還有那麼多的老師,我都主動跟他們溝通,這樣他們就全認識我了。”

說完,他遞了一張名片給我。我一看,有6個頭銜,什麼什麼董事長,什麼什麼職位。我就想,一般來說隻有那種比較誇張的人才喜歡多一些名分。接下來,他跟我說的一句話更讓我覺得他囂張:“我覺得今天這個世界上,做人難,做樣樣事情都難,隻有一樣事情最簡單。”我問:“什麼事?”他說:“賺錢。”我想,我聽到的都是說別的事情都簡單,就是賺錢難,他卻說隻有賺錢最簡單,這位朋友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看來這個人是比較誇張的。當時,我對他就是這種印象。

直到第二天上課時,我才明白他說的話很有道理。上課前要先連接一下電腦,我在準備的時候,同學們已經陸續到了,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坐在下麵。突然有個非常好聽的聲音冒了出來:“王老師早。”我一看,正是劉敏。當時,他留給我的印象特別好。如果將來別的同學給我打一個電話,說他是什麼人,我就會問他是哪一個大學的,哪一個班級的,第幾期的,還不一定能回憶得起來。但要是劉敏打電話來,“王老師,我是劉敏啊,就是上海交大的那個班長”,我肯定會說:“認識認識,你好,有什麼事嗎?”他真要是有什麼事來求我幫忙的話,我肯定會幫他的。因為我對他非常熟悉,而且他還對我那麼尊敬。難道不是嗎?班上80多個人,就他最主動嘛。在這一點上我就想,這種人果然是經營人脈的。如果做到這個份兒上,隨便吃個飯、聊個天,項目不就簽下來了嗎?賺錢不是很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