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用完皂角，頭發並沒有香氣，再用一遍豬苓的話，頭發就又油膩了起來，二者不可兼得。
雁風斜當然是知道的，她清了清嗓子：“用完皂角再用豬苓或者用完豬苓再用皂角，都會抵消前一種的功效。而洗發水則兩者兼具，能把頭發洗的幹幹淨淨，絕不油膩，還帶有香味。”
“哦？如此神奇，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宋啟軒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看著雁風斜，按理說，這種他都沒見過的玩意，雁風斜應該更陌生才是啊。
“咳咳。”雁風斜心虛地捶了捶自己的胸膛，一不小心就要說漏嘴了，“你難道不知，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嗎？洗發水這種東西早已失傳了，我也是在古書上偶爾一瞟。若是真的複原出來，倒是一種商機。”
宋啟軒白了她一眼：“我看你這所謂的商機，也隻能做到宗師以下的靈師身上了。宗師以上，不然纖塵，從宗師之後，開始辟穀，身體內就會生發一種自然馨。就算羽化之後，肉身也會百年不腐。”
“宗師以上，那才多少人？”雁風斜也白了宋啟軒一眼，不屑與他多說。
宋啟軒也不氣鬧，略帶好笑的看著雁風斜。他們宋家世代經商，雖說這並非是宋氏強大的根基，卻也是一個重要的助力，他自詡這方麵的經驗要比雁風斜豐富的多。
他又展開了他那把紅白相間的折扇：“不過，小美人兒，你要是做了我宋家的少奶奶，想經營一個小小的洗發水，沐浴露，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我們宋家，又不會和你計較什麼盈虧。”
雁風斜斜睨著他，這麼大的口氣？還真是不怕風大倒了牙。她朝地上呸了一口：“誰稀罕呐！”
宋啟軒隻是笑，微微的向雁風斜靠近，“哦？小美人兒這般骨氣？”
這兒隻有他們兩個人，而他又接連靠近，讓雁風斜感覺到了一絲壓迫。
雁風斜後退，腳邊碰到了一個軟乎乎的東西，讓她一驚，倒是看見了那正在全心全意地清理爪子的某貓。
雁風斜當機立斷地抱起小黑貓，趁著它還懵逼的時候，捏著它的小爪子，惡狠狠地對宋啟軒說：“你別過來，再過來我放貓撓你！”
宋啟軒好笑，這貓平日裏十分聽話，甚至叫都不叫兩聲，而且看起來溫溫順順的，怎麼可能會撓人？於是就更加大膽地上前去。“小美人兒，你可別嚇唬我了。既然你都說，那洗發水有那麼神奇的功效，你頭發上的味道，一定很好聞吧，讓我聞聞。”
他說著調戲人的話，卻配合他的一張俊臉，意外的不討人嫌，反而帶了痞氣，甚至有些賞心悅目。
可是雁風斜的清醒還在呢，欣賞歸欣賞，倒不至於失了腦子。畢竟，她的心理年齡，對於這麼大的宋啟軒來說，可是一個十足的老阿姨了。
“啊呸。”雁風斜抵禦住了美色的誘惑。抱著小黑貓，“小煤球，咬他！”
宋啟軒看著那隻一臉無奈幾乎是懶得搭理雁風斜的小黑貓，嘴角揚起一個笑容，伸出手，想去摸一摸小黑貓的腦袋，“這麼可愛的貓，怎麼可能會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