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恢複的原本模樣之後，見卓塵摸著他自己的耳朵，目光中閃過一絲異樣：“死兔子，她又出來了？”
“你那不是明知故問嗎？我三年沒去見你，也就三年沒去見她，昨天隻是礙於有煙姐在，現在她不出來就奇怪了。”卓塵淡淡地說道，似乎並不把這當回事。
姥姥看了一眼卓塵的胸口，思緒一下子就飄回了很多年前，不過還不待她多想，卓塵便又開口道：“說吧！姥姥你在老葉那裏知道了什麼？有沒有其他人的消息。”
“嗯，有其他人的一些消息了，不過卻有點麻煩。”姥姥抿著嘴唇，目光中閃爍著不明的光芒。
“麻煩，難道他們中有人怎麼了麼？”卓塵的語氣一下子就變得嚴厲起來，他的雙拳緊握。
“他們倒是沒怎麼樣，江寒和惜雪早些時間去了國外，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不過想來他們也沒什麼事，小木現在在周遊華夏，聽說他最近一次出現是在妖都，現在就找到這三個人的消息，不過……”說到這裏，不知是什麼原因，姥姥的聲音開始變得遲疑起來。
“不過什麼？既然他們現在都沒事，那你為什麼會說有麻煩呢？”顯然對與姥姥的話說一半，卓塵感覺到了非常不解。
“死兔子，你聽說過‘鬼凰’沒有？”姥姥臉色一正，非常嚴肅地說道。
“鬼凰？貌似聽說過，是不是在魔都非常活躍的那個家夥，那家夥幹我們什麼事，我們現在已經退隱了，他的事不該歸我們管吧！”卓塵滿臉疑惑與不解。
“不是他的事，我現在是懷疑，現在的這個鬼凰很有可能就是小妍。”
“不可能，鬼凰在我們退隱前就開始活躍起來了，那個時候，小妍根本就沒時間去做什麼鬼凰，所以鬼凰絕不可能是小妍的。”卓塵的語氣非常篤定。
“死兔子，你是真沒聽懂還是傻，以前的鬼凰，小妍自然是沒時間去做，所以我說了，是現在的這個鬼凰很有可能是小妍，沒說以前的。”姥姥氣鼓鼓的看著卓塵，顯然對卓塵的大腦反應有些氣惱了。
“這鬼凰還興換人的嗎？再說了，你怎麼知道現在的這個鬼凰是小妍呢？”
“死兔子，你是不是故意氣我啊！我說了是可能，沒說一定。”
“好吧好吧，就說是可能，你又怎麼能推斷出現在的鬼凰是小妍的呢？你見過她了？”卓塵的疑問不斷，專門挑刺。
姥姥強壓著心中想要扁人的衝動，恨聲道：“前段時間，由於鬼凰的活躍已經超過了國家的忍耐限度，所以就派了特工部的人去，但是這些特工部的人都被打傷了。”
“特工部的人被打傷了，頂多也隻能說明這個鬼凰的戰鬥力很強……”
然而這次，還不待卓塵將話說完，姥姥便打斷了他的話：“如果打傷他們的是這個東西呢？”說著，姥姥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枚古錢幣一樣的東西。
這枚古錢幣一樣的物品，形狀形似古錢，不過它的邊緣卻薄如蟬翼，其鋒利程度是不言而喻的，古錢上有各式花紋，這些花紋彙聚交錯，隱約間可以在這些錯亂的線條中找到一朵古怪的花的圖樣。
“花雨錢！”看到這個東西的瞬間，卓塵的雙眼一瞪，瞳孔無限放大，語氣也不知不覺變得高亢了幾分。
“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是小妍做了鬼凰，她應該不會用這個‘花雨錢’的，不然這不是暴露她的身份嗎？一定是有人栽贓給小妍的。”卓塵顯然還是不相信姥姥的話。
“死兔子，我知道你現在有些不敢相信，可是，沒去親眼見證事實，誰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真的，有時間的話，你去一趟魔都吧！去看看那個家夥到底是不是小妍，而且就算那個家夥不是小妍，他既然知道花雨錢，那必定是見過小妍。”
卓塵捏了捏手中的花雨錢，他的目光變得深沉：“姥姥，不用你說，這東西既然出現了，那我也不能不管，不過如果小妍真的是現在的鬼凰，你希望我怎麼做？”
“你想怎麼做？”姥姥如此反問，她的表情十分平淡，看不出她的想法。
卓塵掂量著手中的花雨錢，微微勾起嘴角，眉眼間流露出說不清道不盡的溫和，說實話，這樣的卓塵還真像一個謙謙公子。
“十二地支本就是一體的，姥姥，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那你還問我？”
“我問你隻是想問一下你的意見，但是並沒有說，我一定會按照你說的去做。”
“死兔子，你真的好討打啊！”姥姥這麼說著，但是她卻並沒有對卓塵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