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蘭卡的股份幹什麼,你已經有一個這個大的公司了,你為什麼還不滿足?”
“我說過,我想叫你親眼看看,在蘭卡和你之間,容靳修會選擇哪個?”
蘇櫻隻覺得頭暈目眩,胃裏麵翻江倒海,整個人難受的像是飄蕩在大海上的船隻,一個浪頭,隨時可能覆滅。
原來陸成灝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等這一天。
親手將她摧毀的這一天。
蘇櫻嗬嗬的笑了兩聲:“證明了又能怎樣呢,我還是不可能愛你。”
“我就是要讓你死心,我要告訴你,容靳修對你的愛,不及我對你的萬分之一,蘇櫻,你看好了,他不會為了你舍棄蘭卡,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願意為你放棄一切。”
“我不要看,我要走了,我要回家……”
蘇櫻隻覺得難受,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很難受。她不想呆在這裏,不想麵對即將承受的一切。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容靳修和幾個蘭卡的高層赫然出現在門口。
一切都已經晚了。
蘇櫻驚恐的回頭。
容靳修並不知道自己曾經給陸成灝簽署過一份股份代理協議。
如果陸成灝說的是真的,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已經被成勝集團收入囊中,那麼總裁大人會怎麼想?
會不會以為自己和陸成灝就是一夥的?
何況,蘇櫻雖然不知道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具體代表著什麼,但是她知道這是一個驚人的數字,是一個能夠觸動蘭卡根基的數字。
容靳修看到蘇櫻,麵色也是一變。
隨即大步就跨了過來:“你怎麼在這裏?”
他看了看會議桌主位置上的陸成灝,再看看蘇櫻,心裏瞬間就明白了九分。
“真是沒想到,陸公子是成勝集團的董事長。”
陸成灝說:“承讓。”
容靳修也隻是淡淡一笑,並沒有表現出太多驚奇,而是轉頭看蘇櫻:“你怎麼這樣了還亂跑,你先出去等我,過會兒送你回家。”
容靳修什麼也沒問,沒有問她為什麼出現在這裏,沒問為什麼會和陸成灝在一起。隻是溫柔的嗬斥,聽在外人的耳朵裏麵,全是寵溺。
“蘇小姐手上持有你們蘭卡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蘭卡最大的股東,理所應當參加我們這次合作洽談會議。”
陸成灝開口:“各位請坐吧。”
蘭卡的幾個高層也驚呆。
他們也是認得陸成灝的,原先香黛兒的乘龍快婿,後來和柯家的千金鬧離婚,淨身出戶,沒想到短短幾個月之內竟然一躍變成了成勝集團的董事長,更重要的是,他報複性的收購了香黛兒,可見這個男人的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無情無義的主。
而且,眼前這個女人,蘭卡的少夫人,以前就跟這個陸成灝糾纏不休,據說陸成灝離婚就是因為她。
現在早已經大肚子還在這裏牽扯不清。
男人的戰場非要牽扯進一個女人。
果真是一代禍水。
現在看總裁和這陸公子之間的情形,顯然就是為了一個女人的戰爭,這合作看來談不下去。
但是,現在蘭卡畢竟受製於成勝集團,幾個老狐狸隻好在中間打圓場。
“我們蘭卡和成勝集團還真是不打不相識,陸公子和我們容總均是少年英才,所謂英雄惺惺相惜,我們不妨先坐下來探討一下蘭卡和成勝共同的未來。”
在幾個老狐狸的勸說下,容靳修總算坐了下來,蘇櫻也坐了下來。
現在的她,像一隻待宰的羔羊,無論如何掙紮也無濟於事,隻能等到屠夫落刀的那一刻。
就這樣吧,蘇櫻想,實在不行,就這樣吧。
她聽從命運的安排,萬物皆有因果,她中下的因,自然要承受果。
“在洽談我們合作之前,我想叫各位看一下放在你們麵前的文件。”
幾個高層不明所以的打開文件夾。
容靳修也緩緩的打開,隻有蘇櫻沒有動手。
這份文件,就是一雙要奪去她幸福的,一雙無形的手。
果然,容靳修看了一會兒,皺著眉抬頭問蘇櫻:“蘇櫻,你是不是簽署了股份收購同意書。”
蘇櫻不敢去看容靳修質問的眼睛。
她如同木偶一樣定定的看著自己的手指。
幾個老古董早已經氣的渾身發抖:“陸董,你這分明就是惡意收購。”
“蘭卡雖然以前同成勝有點小誤會,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陸公子這樣暗度陳倉,暗箭傷人,也太不講道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