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慌了。
不是說毫發無損的送回來嗎?怎麼會腰部有瘀傷?
容靳修和蘇櫻很快就趕到小元寶的房間。
發現小元寶還坐在床上,弓著身子,一聲不吭。
果果和小哈都在他的旁邊,果果也覺得不對勁,一直在問:“元寶哥哥,你是不是肚子疼?”
蘇櫻上前一步掀開小元寶的衣服,腰部上方果真一塊很大的淤青。
蘇櫻心疼的難受:這孩子怎麼一聲不吭呢?
“小元寶,他們是不是打你了,你這裏疼的厲害嗎?”
小元寶沒說話,果果說:“昨天晚上,我們偷偷的翻窗戶逃走,被抓回去了,那些人用腳踢元寶哥哥。”
蘇櫻心驚,沒想到他們竟然受到了這樣的對待。
容靳修一拳捶在床沿上:“禽獸不如,我不會放過他們!”
蘇櫻抱起小元寶對金蘭夫人說:“奶奶,我和阿修帶小元寶和果果去醫院做一次全麵的檢查。”
老太太也心焦如焚:“快去,趕快去!”
蘇櫻和容靳修帶著兩個孩子去了瑞安醫院,做了一次全麵的檢查。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果果沒有問題。
但是小元寶,脾髒破裂。
幸好來的及時,內出血也不是非常嚴重,還沒有造成休克狀態。
但是必須要馬上動手術。
一係列的流程走了下來,簽字以後小元寶很快被推進了手術室。
蘇櫻和容靳修被擋在了手術室的外麵。
手術室的門關上的一瞬間,蘇櫻卻忽然癱倒在地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蘇櫻隻能看到雪白的天花板和打著點滴的吊瓶。
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容靳修的臉。
他顯然很長時間沒有合眼了,眼睛裏麵全是血絲。
看到蘇櫻醒了,忙傾身過來:“好些了嗎?”
蘇櫻猛然坐了起來:“小元寶,小元寶怎麼樣了!”
容靳修輕輕的按住她的肩膀:“你冷靜點,小元寶的手術已經結束了,非常成功,現在在加護室,也不方便去探望,你先躺著。”
蘇櫻重新躺回床裏:“真的沒事了嗎?”
“相信我,真的沒事了。”
蘇櫻終於鬆了一口氣。看看牆上的掛鍾,已經是中午了。
容靳修說:“你餓不餓,琴姨過會兒會送水餃過來,你剛剛暈倒真是把我嚇壞了,你原本水痘就沒有全好,又吹了風在發燒,加上一整天沒有吃東西才會暈倒,過會兒不管你吃不吃得下,一定要先吃點東西。”
蘇櫻有些神情恍惚:“我會吃的,我還要照顧孩子。”
蘇櫻四下看了看:“果果呢?”
“她趴在加護室的玻璃窗戶外麵呢,說是要看著她的元寶哥哥醒過來。兩個孩子一起經曆了這次事情,估計情感上會親近很多,真是不知道是福是禍。”
蘇櫻拉著容靳修的說:“阿修,你也去睡會兒吧,幸好有你,不然遇到這樣的事情,我真怕我撐不下去。”
任何一個父母碰到自己孩子被綁架,估計都像是死過一回吧。
容靳修一直冷靜自製,掌控大局,並且還要安慰她和老太太。
這並不代表他不關心他的孩子。
事實上,他比誰都要擔心,蘇櫻是知道的,因為他身上有淡淡的煙草味道。
容靳修原先不抽煙,後來抽過一段時日也是戒了。
這次必是及其的痛苦和心焦才會去抽了一支煙吧。
小元寶恢複的還不錯。
三天之後就住進了普通病房。
蘇櫻的身體早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水痘也基本上都好了。
自從小元寶出來以後,蘇櫻就成天守在他的身邊,悉心照顧。
連容靳修都驚歎不已,說:“以前覺得你一直是個生活不會自理的笨蛋,沒想到照顧孩子還真有一手。”
容靳修說她笨蛋也懶得理了,正坐在沙發上給小元寶切火龍果。
果果和小哈也在病房裏麵。
蘇櫻告訴她無數次,不準把小哈帶到醫院裏麵來,她就是不聽。
倒不是怕別人認出這是一匹小狼崽子。
而是,小哈精力旺盛,實在太鬧騰。
這三天裏麵,蘇櫻和果果徹底交流了一次,總算是解了這小丫頭的心結。
蘇櫻一再的強調,收養的和親生沒有區別,她和元寶哥哥在她心裏麵的位置是一樣的,爸爸媽媽會一輩子愛她。
誰料果果聽完以後竟然說了一句驚天大論:“果果長大以後要嫁給元寶哥哥,這樣就能跟爸爸媽媽還有元寶哥哥一輩子在一起了。”
容靳修聽完這句話以後竟忍不住笑了,對蘇櫻說:“老婆,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省的以後果果嫁出去你也舍不得,叫他們兩個一輩子陪在你身邊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