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繼續往前走:“般配,當然般配,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一定會幫你……”
蘇櫻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已經站在了那個男人和周小魚的麵前。
忽然猛地拉住周小魚的手,往後一扯。
周小魚終於從那個人的懷裏掙脫出來。
蘇櫻拉著她的手,大喊一聲:“別愣了,快走!”
周小魚還有些愣怔:“姐姐,你剛剛說的那些話……”
這小魚還真是性情中人,現在,她哪有時間多解釋,於是說:“笨蛋啊,快走啊。”
蘇櫻拉著周小魚拔腿就跑。
剛剛那個男人因為蘇櫻拉扯的慣性作用,從露台上撲倒下來,此時此刻,已經爬了起來。
破口大罵:“賤人,竟敢騙我!我不會放過你。”
兩個人跑到入台出口處,卻發現門被鎖了起來。
慌張的轉身,那個男人已經衝了過來。
而此時此刻,他的手上,竟然拿著一個一塊香檳酒杯的碎片。
那個男人如同被激怒的暴徒,揮著玻璃碎片,張牙舞爪的就撲過來。
兩個人幾乎都來不及反應,周小魚忽然擋在了蘇櫻的麵前。
一瞬間,從耳邊到下巴,被劃開了一道長長的血路。
鮮血橫流,滿目猙獰。
蘇櫻看到血就會害怕。尤其看到滿臉的鮮血。
就像上次看上容靳修渾身是血出現在江家大宅的時候一樣。
她啊的一聲大叫以來。
然後像個豹子一樣,朝著那個男人撲過去。
她的動作迅猛,兩個人在地上扭打起來。
可是蘇櫻的力氣哪能敵的過那個孔武有力的大漢。
很快,蘇櫻已經被壓在地上,那個男人一拳就揮在蘇櫻的臉上。
蘇櫻隻覺得耳朵裏麵嗡嗡響。
看不清眼前的人,隻覺得混亂。
她似乎看到了周小魚撲了過來。
過了一會兒,好像又看到了阿修的臉……
頭腦稍微清醒的時候,她已經被幾個人扶了起來。
原來天台入口的大門已經被打開。
無數人都湧在門口,包括一堆記者。
許多人圍過來,也有許多人在拍照。
蘇櫻隻覺得頭暈,臉很疼,下巴很疼。
然後就看到了剛剛那個瘋狂的男人已經被製服。
但是容靳修卻對著那個男人一陣猛踢。
蘇櫻還從來沒有見到容靳修這個樣子,像是發了狂的豹子,雙眼通紅,像是要殺人一般。
蘇櫻想走過去阻止,可是,她看不清楚。
依稀可以聽到周小魚的聲音:“阿修別踢了,再踢會出人命的。”
蘇櫻的耳朵嗡嗡響,視線也很模糊,最後終於隻覺得一片黑暗,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還是覺得人影憧憧。
定了定神,就看到了床頭兩個小小的身影。
“爸爸,媽咪醒了。”是果果的聲音。
下一秒,蘇櫻就看到了容靳修的臉。
“蘇櫻,蘇櫻,你怎麼樣了,還有哪裏疼,你告訴我!”
蘇櫻看到了一雙通紅的眼睛和急的發瘋的一張臉。
她要坐起來,容靳修立刻扶著她。
蘇櫻揉了揉太陽穴,腦袋還是隱隱作痛。
她晃了晃腦袋,看著容靳修,露出迷茫的神色:“發生什麼事情了?”
說道這個事情,容靳修就忍不住要發火:“蘇櫻,你怎麼還是這麼喜歡逞能,那種人都是亡命之徒,你以為還是小時候跟人打架嗎?你要是出事……我……兩個孩子,怎麼辦?”
容靳修簡直要瘋了。
有人說天台上的門被鎖了,他就有預感出事了。
門被撬開的瞬間,他正好看到那個男人一拳揮在蘇櫻的臉上。
那一刻,容靳修承認,他真的想要殺人了。
所以他奔過去一拳就將那個男人打掉了一顆門牙。
他自製力一向不弱,但是那時候,他卻被觸及到了底線,像瘋了一樣,報複一般的狠狠的將那個男人揍了一頓。
若不是有人攔著,他恐怕真的收不住手。
他這輩子還沒有那樣憤怒到想要毀掉一切,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珍藏了一輩子,平時看一眼都要小心翼翼的寶貝,一下子被旁人摔碎了。
任憑他的自製力再好,那一刻也有毀了一切的衝動!
蘇櫻忽然全部都想起來了,慌亂的抬頭:“那個人,是個瘋子,要傷害小魚,小魚呢?”
容靳修的臉上微微閃過一絲狠辣:“你放心,那個瘋子已經被抓住了,他的下半生就等著在監獄裏麵度過吧。”
“小魚呢,她被劃傷了,現在怎麼樣了。”
容靳修說:“臉被劃傷了,但是並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