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寶伸出一隻手:“走吧。”
果果抓住他的手就站了起來。
“元寶哥哥,你看不清楚,果果牽著你走。”
果果徹底的忘記了剛剛的委屈和難過,高高興興的牽著小元寶的手進屋子。
熟門熟路的爬上小元寶的床,自己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她最喜歡抱著元寶哥哥的胳膊睡,因為那樣,她總能夢到媽咪講的童話王國。
蘇櫻從房間出去以後,一路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會兒,容靳修也跟了過去。
蘇櫻還在氣頭,進了房間以後,一肚子氣就坐在床上。
容靳修隨後跟了過來,走到蘇櫻的身邊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呦,還窩火呢。”
蘇櫻正在氣頭上。
也不理容靳修。
容靳修又伸手捏了捏她鼓起來的臉頰:“你這樣哪像是一個媽媽,就是一個孩子。”
蘇櫻生氣的拂開容靳修的說:“你為什麼要阻止我,你知不知道那個神燈一定有古怪,果果隻是個孩子,放在果果身邊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情。”
容靳修說:“你放心,這個神燈沒有問題,果果嘴裏的神燈叔叔也不會傷害她。”
容靳修對任何事情一向很淡定,但是今天這種淡定卻讓蘇櫻心裏生出了一絲寒意。
她說:“你如何知道,果果是我的孩子,我不能讓她麵臨一點危險,你不在乎我在乎。”
蘇櫻其實心裏害怕,所以口不擇言。
但是話一吐出來以後就後悔了。
果然抬頭看容靳修的時候,他的麵色已經完全陰沉了下來。
“你在說一遍?”
容靳修的聲音冷的像是冰渣。
蘇櫻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到這樣的容靳修,整個人陰沉的像是一座大山,隨時隨地都會向她壓倒下來一樣。
蘇櫻也覺得自己說錯話了。
容靳修對果果絕度不比對小元寶差一分一毫,甚至更甚。
這種寵溺是入了骨子的,任憑誰都能感受出來。
她也不知道剛剛為什麼會蹦出這樣的話來。
蘇櫻心裏後悔,張嘴剛想解釋什麼的時候。
容靳修卻突然摔門而去。
一聲悶響,屋子裏麵一片靜寂。
蘇櫻心裏越發的難受。
這些天,很多事情都鬱結於心,蘇櫻覺得自己的神經像是一個橡皮繩,繃的快要斷了。
陸成灝的事情已經叫她心力交瘁,果果的事情又讓她恐懼不安,而現在,和阿修……
蘇櫻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容靳修終究沒有回到主臥來。
多半是睡在客房了。
以前也有過,兩個人吵架,意見不合,他就睡到客房。
不過通常不過超過兩天。
但是,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
容靳修一直睡在客房,這讓蘇櫻越來越疲憊不堪。
連老太太都察覺兩個人之間有很大的問題。
老太太已經做了出國的打算,日期都已經訂好了,半個月後會去澳大利亞。
臨走之前,她還提過一次請陸成灝到家裏做客的事情。
但是,陸成灝現在的情況……
實在!
不容樂觀。
這兩天,蘇櫻白天還是回去清潭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