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果果聽到聲音,早已經扭過了小身子。
看清楚那人以後,果果像個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就撲了過去:“爹爹,爹爹,爹爹!”
果果連叫了三聲,總算撲到了那人的懷裏。
那人摘下手上手套,一下子將果果抱了起來。
果果連連在那個人的臉上小雞啄米一樣,親了好幾下。
“爹爹,果果特別的特別的想你,果果每天晚上都會看天上最亮的星星。”
男人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蘇櫻竟是看呆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厲先生竟然會笑的這樣暖人。
眼前的人和她印象中的厲先生實在判若兩人。
以前的厲先生冷若冰霜,不會笑,甚至不會皺眉。
蘇櫻經常偷偷的在心裏腹誹他就是一個麵癱。
而且,那時候的厲先生任何時候都是一身黑衣,一支冰冷發寒的黑色手杖。
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冰窖一般森冷的氣場,冰冷如刀,仿佛隻要靠近一點就會被割的體無完膚。
可是,現在……
眼前的男人竟然穿著白襯衫,袖子高高的挽起,眉目之間帶著一股自然的笑意渾然將以前的那股煞氣掩蓋的無影無蹤。
蘇櫻還從來沒有這樣看過厲先生。
一如既往的沉穩,站在那裏便如同泰山北鬥。
陽光照在他的側臉上,跳躍著一道陰影,印出他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還有刀削一般的下巴。
蘇櫻由衷的感慨,原來這個男人也是這樣的好看!
“爹爹,原來你住在皇宮裏麵呀,你為什麼不來找果果,果果真的太想你了。”
果果還抱著厲先生撒嬌。
蘇櫻走過去,要將果果抱了下來:“果果,說了多少遍了,你幹爹腿不好,不要動不動就讓他抱。”
厲先生嘴角微微牽起:“蘇櫻,我也說了說少遍了,實在無礙。”
蘇櫻倒是尷尬的撇了撇嘴。
正是中午。
厲先生說:“我摘了點新鮮的蔬菜,蘇櫻,你幫我拿著,我叫廚房給你們準備些吃的。”
蘇櫻看到厲先生旁邊放著一個菜籃。
裏麵果真是一些新鮮的蔬果。
黃瓜,番茄,水蘿卜,應有盡有。
蘇櫻拿著籃子,跟著厲先生又進了電梯。
在電梯裏麵的時候,蘇櫻才好好的同厲先生打了個招呼。
“厲大哥,好久不見!”
其實蘇櫻想說的是,真是太巧了。
她來澳大利亞看奶奶,竟然還能碰到厲先生。
在這樣一個偌大的國家,還真是緣分不淺。
厲先生也隻是嘴角抿了一下:“倒真是挺久的了。”
蘇櫻的腦子裏麵倒還是有許多的疑問。
索性直接問了出來:“厲大哥……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這裏的?還派人來接我們?”
“到了!”
厲先生驀然吐出兩個字。
蘇櫻這才發現電梯已經開了。
蘇櫻隨著厲先生跨了出去。
厲先生突然轉過頭來對蘇櫻說:“赤蠍長命玲瓏鐲。”
蘇櫻不明所以,啊了一聲。
這同他送給果果的鐲子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