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十三爺明顯是被蘇櫻說動了。
再回頭刁難陸成灝的幾率並不是很大。
但是陸成灝到底去哪裏去了呢?
蘇櫻都想報警了。
果果晚上的時候又發起了高燒。
如此反複,叫蘇櫻心裏像是千千萬萬的螞蟻噬咬一般。
據說檢查報告今天晚上就能夠出來。
蘇櫻的一顆心一直懸著。
隻希望一切正常才好。
晚上的時候,容靳修去接小元寶。
蘇櫻呆在病房陪著果果。
接近七點鍾的時候,果果終於醒了。
蘇櫻伸手摸了摸果果滾燙的臉頰,忍不住一陣心痛。
“媽咪,果果好難受。”
果果的聲音沙啞,小臉因為痛苦全部皺了起來,眼睛似乎睜不開來,長長的睫毛上都濕漉漉的,那模樣,就像隻無助的小花鹿。
蘇櫻摸著她的臉頰:“哪裏難受,你告訴媽咪。”
果果的嘴唇因為幹燥裂了很多小口子,聲音沙啞:“果果好熱,好像有火在燒。”
蘇櫻知道孩子難受。
但是吃藥打針完全沒有效果。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報告。
可是,她竟不知道究竟等的是什麼?
蘇櫻隻好從冰箱裏麵取出冰袋,敷在果果的額頭上,又摸了摸她的頭發:“好些了嗎?”
果果卻搖了搖頭:“媽咪,果果想吃冰淇淋。”
“果果乖,果果現在生病呢,不能吃冰淇淋。”
果果卻突然哭了起來,有些任性的:“果果就要吃冰淇淋,果果好熱,好難受,果果就想吃冰淇淋。”
孩子的眼淚和沙啞的聲音叫蘇櫻最終心軟。
她叫來了護工,然後自己出去給果果買冰淇淋。
夜風徐徐,像是一雙溫柔的手在臉上撫著。
蘇櫻卻是焦急如焚。
出了醫院,環顧四周。
馬路對麵便有一個大型超市。
蘇櫻匆匆過了馬路,就進了超市。
從冰櫃裏麵拿了一盒香草冰淇淋,付了錢,蘇櫻便匆匆的從超市出來。
剛要過馬路,扭頭環顧車子的時候,一個身影驀然叫蘇櫻駐足。
之所以能叫蘇櫻駐足是因為那個身影異常的熟悉。
超市的左邊是一家名叫“夜色”的酒吧。
剛剛那個身影在蘇櫻的眼皮子底下一閃而過,然後便進入了酒吧,消失在蘇櫻的視線之內。
蘇櫻皺了皺眉。
猶豫了一會兒,蘇櫻還是轉身去了那家酒吧。
昏暗跳動的光線中是震耳欲聾的音樂,場地的中央是個極大的舞池,無數紅男綠女隨著音樂放肆起舞,扭擺的腰肢像是水蛇一樣。
場地之外,除了一個環形的吧台,就是無數的小隔間。
滿場無數的兔女郎端著酒杯穿梭在人群之間,處處透著一股紙醉金迷的味道。
有專門的侍者過來招待蘇櫻,蘇櫻卻沒心思應付,隻說了一句:“我過來找人,你不用管我。”
侍者觀察了一下蘇櫻,然後帶著狐疑的目光離開了。
許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來找自己尋歡作樂的丈夫來了。
蘇櫻直直的穿過人群,目光落在舞池外麵無數的小隔間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