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密探警局(七)(1 / 1)

或許一個人隻有在死亡的時刻才會做垂死掙紮,這個衣冠禽獸自然也不例外。不出五秒,便低三下氣地跪地求饒,“我說,我說,隻要你們肯放我一命!”

……

“許sir,許sir!我們可是說好的,事成之後,你付五十萬!”耳邁裏又傳出先前那胖子的粗獷之音。

我星目威逼,那廝狼狽地起身,用沾滿鮮血的手接過耳邁,擦了擦嘴角未凝的鮮血,喘著粗氣道“老~老地方見~”話剛到一半,耳邁信號源中斷,內部機件竟被迫彈開。那廝神色一喜,不再多言。我俊目四射,威脅道:“你若再耍花招,本公子定要了你狗命!”那廝不以為然,無可奈何地聳聳肩:“邁耳壞掉,與我何幹?”

“你說什麽?你再多說次試試!看你爺爺今兒個不將你整個五馬分屍!”劉偉一個箭步衝上前扭住他的衣領氣衝鬥牛地罵道。

“你在耍本公子?”雙目威逼,臉色青白分明,攥緊的手指頭頭錚錚作響,咆哮道:“七月究竟在哪裏!”那廝一腳被踢倒在牆下,四周的玻璃鋼罐被砸碎一地,他似一個狼狽地拋物線撞擊在如刃般的玻璃碎片處,頓時傷口淋漓,鮮血暗湧不止。

“七月究竟在何處?”獅子吼般的聲音徹底劃破寂靜的夜空,星星寥寥落落,月光慘白萬分,穿過透明的窗戶斜射在黑暗的一角,形成白色冷落般的色彩。夜暮卷席而來,寒冷四處侵蝕,燃燒人空廓寂寥的心。那廝麵色蒼白,匍匐在地連聲求饒。

“公子,我說,我說,我把知道的全告訴你!”剛要一衝而下的拳頭瞬間停住,怒不可遏:“你要再敢胡言亂語,別怪本公子心狠手辣!”

“是是是!”那廝慌恐點頭,又道“七姑娘,就在城郊的倉庫裏!”

“城區倉庫?又是那群三教九流的懷痞子在興風作浪!”劉偉正義凜然,麵色極其悲憤!

“你知道那裏?”

“那是當然!那群小兔崽子依舊是狗改不了吃屎,幾個毛小子還在作惡多端,看爺這次不端了他的老巢,格老子的!竟敢欺負到太子爺的地盤上,是何規矩?又成何體統!隻是這密室……”

“stop,本公子自有辦法!”一把擰起血跡斑斑的許蕘,像匹凶悍的猛虎般吼道:“密室出口!”

“我不知道!”許蕘一個寒栗,直接抱頭鼠躥。

“你不知道?”我回頭以凶殘的目光掃視著那張殘破的臉,嘴角邪惡一笑。

“你逗我玩?”冷眸隨之放大,左腳幹淨利落地踹向他的臂膀。那廝像一個肉球般在地上圓溜溜地打了好幾個滾……

“本公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出口~在!哪裏!”

那廝的嘴唇極不尋常的蠕動,鮮血淋漓的手指在地上寫畫著什麼!是地質圖?湊近身子一瞧,果不其然,隻是越到緊急關頭,那廝的手卻越是笨拙,直到最後一丁點的時刻,徹底昏死過去!地上血跡分明的線條如火紅的鳳毛……

圖的末尾是一朵綻放的櫻花,紅嫩嫩的,仿佛剛綻開一般,四周血色彌漫,仿若古色古香。劉偉探下身子,深邃的眼瞟向末尾的櫻花道:“這是什麼地質圖?密室出口怎麼會是一朵櫻花?”我沉思片刻,眉宇間散出淡淡憂愁。

“那是死亡的最高象征!”

“你是說?他……”劉偉顯然被震驚住。

“正是如此!”我微微點頭,肯定劉偉的想法。

“那接下來如何是好?”劉偉惋惜的目光瞥像地上蜷縮成一團的許蕘。

“他?自有去路,我們不必自作多情!現下的危難之急是救下七月!”

“那鑫玥的密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