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馳搖頭歎氣,從口袋裏麵掏出錢包,再次把那張卡還給她,“給你,行了吧!”
“你不會明天又要回去吧?”司徒丹懷疑的看著他。
“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是啊!”
蘇馳不客氣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哎呦!”司徒丹生氣的瞪著他,“我不要了!動不動就打人,你的錢也不好賺!”
“這樣也算打?”
“怎麼不算!那麼疼!我最討厭別人打我了!”
“有那麼疼嗎?”蘇馳好笑的問。
“有!”她非常認真的回答。
“咳咳……好吧,那以後我就不“打”你了。”
“真的?”她有些懷疑。
“當然,我蘇馳一言九鼎,說到做到。”
司徒丹撇撇嘴,從他剛剛收回他的卡,他在她這裏已經沒有誠信了。
雖然司徒丹總說自己已經好了,可她還是在醫院裏麵足足呆了半個月,孫寧才批準她出院。
除了她生的這一場病以外,孫寧還特地交代她出院以後要好好調養身體,因為她有些營養不良。
蘇馳聽到這話的時候,像看怪物般的看著司徒丹,鄙夷道:“這個年代還有營養不良的人,你也真是個奇葩。”
由於司徒丹沒有身份證,不能正常辦理房產過戶手續,於是重新回到了蘇馳公寓當天,蘇馳就讓律師立了一份字據,並讓司徒丹在上麵簽字、蓋手印,寫明直接將這套公寓轉到司徒丹的名下。
等律師走了以後,公寓裏麵就蘇馳跟司徒丹兩個人,蘇馳也揶揄道:“這下不會再覺得我白嫖了吧!”
司徒丹卻並不領情,撇著嘴道:“立了字據又有什麼用,上麵隻有我的名字跟手印,連身份證號碼都沒有,這房子我又拿不走。”
何況她簽的還是個假名字,這份字據隻能證明蘇馳贈送“司小詩”一套房產而已,而她卻無法證明這套房產是屬於她的。
對於一個無法證明自己身份的人來說,那份字據不過就是幾張廢紙。
“這房子是讓你住的,不是讓你拿走的!”蘇馳差點沒忍住,又想敲她額頭,卻又突然想起之前答應她的話,要改成用力的揉她的腦袋。
“哎呀,你幹什麼啦,頭發都亂了!”司徒丹對他喜歡動手動腳的毛病,真的很無語。
蘇馳笑她:“碰一下就哇哇大叫,嬌氣!”
“你才嬌氣!”
蘇馳給司徒丹配了一個專職的司機,還有一個小保姆,蘇馳的命令是:除非跟他在一起,否則不管她到哪,他們倆都得跟著她。
司徒丹又有了那種失去自由的窒息感,她跟蘇馳抱怨,指責他:“你怎麼說一套做一套!”
“我又怎麼了?”蘇馳明知故問。
“你不是說不會限製我的自由,那天天讓兩個人盯著我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過,但說這話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原來你的腦回路那麼清奇。”
“我腦回路怎麼就清奇了?”司徒丹反應過來,“不對!你怎麼罵人呢!”
蘇馳憋住笑意,語重心長道:“小詩,我這是為你好,因為你沒有身份證,在外麵很容易會遇上一些意外的事,有他們兩個保護你,我也能放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