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奇啊,逆士,距離那麼遠都可以出手打傷我。
我也想成為逆士,要不是逼不得已,誰想被追殺?
腦海剛剛閃過了這個念頭,一口鮮血便噴出,再次中招!
終於到了,在堂衛不斷的打擊下,林樞刷的一聲,鑽進了叢林,堂衛也刷的一下跟了進去,隻聽一聲淒慘的叫聲,堂衛落入了林樞故意遮蔽的沼澤中,而且沼澤中還藏有許多削尖的竹子,夠他喝一壺了。
藏在樹上的林樞笑了笑,卻牽動了傷口,痛的呲牙咧嘴,卻不敢大聲叫出來。
對於一個逆士,在林樞的意識中,這個沼澤至多隻能困住他十五息,而且隻能讓他受點皮外傷。
不過看他本來就受傷的份上,應該能到二十息。
林樞想到這也感到一陣慶幸,還好他本來就受傷了,不然也不可能讓自己逃那麼久。
林樞默默地在數數,二十了,仿佛在印證林樞的話,堂衛大吼一聲,生生從沼澤拔出來,下身已經鮮血直流了.
“啊……你死定了,我定要殺你,也不管悲蒼了,最多帶屍體回去。”堂衛眼冒血光,殺意淩人,環顧了四周,看到一處被掩埋的腳印,暗哼一聲,追了出去。
許久,林樞終於敢大聲喘氣了,邊喘氣邊大罵,“竟然下手那麼重,我……痛死我了!”
……
一個月過去了,林樞與堂衛鬥智鬥勇,雖然有幾次被堂衛追上,但都化險為夷成功逃脫,而堂衛也似乎放棄了追殺他,就呆在了林樞必經之路,林樞每次要闖過去的時候都被他追上,隻能繼續往回跑,不斷地後退,也越來越近了。
偽昆侖!
東極城,黯黑府,正中央正坐著一個黑衣人,不斷地在摩挲著一把劍,劍光暗斂,一看便是一把極為鋒利的絕世寶劍,而黑衣人卻神色異常,明顯沒有把心思放在這把劍上。
突然有縷黑煙飄來,化成一個人影,恭敬地對黑衣人說:“府主大人。”
黑衣人也不抬頭,淡然地說:“查清楚了嗎?”
“回稟府主大人,兵閣在城門口與悲宗的人幹了一架,兵閣的人隻剩下一個三長老,剛剛被兵閣付出一件道器,三件源器的代價贖了回去。而兵閣請求我們幫忙找的人現在正在被悲宗的人追殺,據說是第五堂衛。”
“恩,下去吧。”
那個人影遲疑地站下,府主大人皺了下眉頭,不耐煩地說:“還有什麼事情嗎?”
“回稟府主大人,悲宗的悲蒼帶人進去了通天塔中,據說得到了九天玄龜……”
府主大人猛地站了起來,這可是大事,自己利用了黯黑府的人力財力才進去過一次,還是凶險萬分,不過也得到了一分大大的機緣讓自己到達現在這個境界。
本來想要借悲宗來削弱兵閣的實力,畢竟兵閣的交際圈讓人不得不提防。
然而現在是九天玄龜啊,那可是遠遠比自己當初所得到的機緣要強得多,雖說悲蒼現在實力遠遠不如自己,但是隻要好好培養,過個十年八年的絕對超過。
畢竟自己在魂蛻地境的時候神玄變附體的可不能與九天玄龜相提並論的。
悲蒼的成長空間絕對在自己之上。
要是再出現一個蒼生歎,那後果不堪設想!現在的平衡絕對會被打破,而自己也要逃回那個地方,不,好不容易出來,我可不想回去。
“九天玄龜嗎?加上兵閣的那件道器,足以讓悲宗的實力大增,可以與我黯黑府媲美。明年的通天名額估計會被他們分去不少。可是又有誰想到這次悲宗隻有一個名額但卻帶出了九天玄龜呢。”
黑衣服輕聲念道,下定了決心,“全力幫助兵閣找到要找的那個人,可以的話把第五堂衛給做了,盡量削減悲宗的實力。記住,我說的是全力”
“是!”
……
那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呢?竟然連兵閣大長老都親自來向自己請求幫助,卻又不肯透露出半分。
府主大人疑惑地看著那把寶劍,寒光四淩。
“怎麼突然起了那麼大的霧,看這天氣不應該啊。”林樞正邊包紮著自己剛剛被堂衛打傷的新鮮傷口,邊抱怨著周邊薄霧四起,“不過也好,這樣自己逃過那個人的機會就更大了。”
在林樞看來這隻是個奇怪的天氣異象時,堂堂的第五堂衛看著這原本郎朗晴空竟變為薄暮冥冥,竟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