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老師身邊的座位上的,呆呆的坐了半天才發現老師原來一直在看著我。
“怎麼?心動了?”
我一聽才回過神來,一邊‘嗬嗬’傻笑一邊擺手搖頭。
“不是不是,當然沒有,我在想別的事。”
“咦?還說沒有,麵紅耳赤的證明你心跳加速,兩眼無神則證明你魂都被勾走了。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能不知道?”
老師似笑非笑的樣子讓我恨不得找個地洞藏進去。
“老師,人家有未婚夫的,我哪裏敢惦記,就我這樣的純粹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他聽了胡子一吹瞪了我一眼。
“未婚夫又怎麼了?那不還沒結婚嗎?想當年我年輕那會已婚少婦我都勾搭過,更別說那些還沒結婚的了,年紀輕輕的在女人麵前怎麼可以一點勇氣都沒有?”
我被他說得一點脾氣都沒有,隻能呆呆的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哼,看你這個樣子魂都沒了,還能幹成什麼事?一會我們回去吧。”
我聽了頓時打了一個激靈,連忙打起精神來。
“可是老師,您給的任務我還沒完成呢。”
“任務?什麼任務?”
“您不是說要我盡量的讓別人都記住我嗎?我還沒辦到呢。”
“嗬嗬,你還記得?可你的心思都不在這上麵了,現在去和人打交際隻會越來越糟的。”
我低頭沉思了一會問。
“老師,是不是隻要讓別人記住我就可以了?不管我幹了什麼?”
“恩?你想幹什麼?”
我沒有說話,隻是努力的把自己的思緒從剛才的那一幕裏恢複過來,然後我咬咬牙操起桌子上的一瓶白蘭地‘咕嚕咕嚕’的直接對嘴灌下去大半瓶,老師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幹什麼。
我打了一個酒嗝頓時就覺得四周一陣天旋地轉,這酒度數高得很,而且我又喝得急,灌下去以後沒到兩分鍾我直接就神誌不清了。
我趁著酒勁從宴席上站起來直接衝到舞池中正在跳交際舞的人群中間,那一隊正在演奏樂曲的交響樂隊看見我拿著酒瓶子搖搖晃晃走過來一時間全都有點驚訝,他們手裏的家什一停下,現場的音樂頓時就停了。
那些正在舞池裏跳舞的人有點不明就裏,紛紛停下來全都盯著我看。
我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酒壯慫人膽,現在這個樣子了我豈能退縮,於是隻能心裏一發狠衝上去抓住一隻話筒,接著將手裏的酒瓶子高高舉過頭頂,對著手裏的話筒大聲的喊。
“現場的各位前輩們...我叫許東勳...今天是咱們經濟財政界的年會...所有到場的都是金融界的大佬們,今天...晚輩為了表達對各位最崇高的敬意...所以晚輩現在為大家獻唱一首《辣妹子》...祝大家手裏的證券和股票像辣妹子一樣一路飄紅,然後大殺四方,如日中天,高高...嗝...。”
我沒忍住,當場打了個響亮的酒嗝,透過手裏的話筒變得震耳欲聾,現場眾人一愣,接著頓時就是一片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