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哥瞪了薑濤一眼。
“怕什麼?這兩個都是從大陸偷渡過來的,像這種人你爸不他嗎的也弄死過好幾個了嗎?”
“萬一有人追究這事怎麼辦?”薑濤膽子不大,神情有點不自然。
“追究個蛋,你要是害怕就先走,我今天要不弄死他們,改天該輪到他們弄死我了。”全哥說完轉身又催他的手下。
“他嗎的那庸醫來了沒有?”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透過倉庫的窗戶看見外麵的天已經黑了,不遠處一盞路燈正閃爍橙黃的光,我拚命的想辦法,可是身子都被綁住了,連動一下都困難。我又扭頭看了一眼林峰,發現他雙手被捆在鐵架上,低垂著腦袋似乎已經被那些人下重手給打暈了。
薑濤又虐了我十幾分鍾,可能他也幹累了,蹲在地上喘著粗氣,我那天在夜總會裏打了他一拳,他如今還給我的是那一拳的百倍都不止。
全哥好想幹比較痛恨林峰,或許是因為林峰上次拿刀挾持了他,還有前兩天他上我的公司鬧事的時候林峰又糾結一群人恐嚇了他。全哥一開始先痛揍了林峰一頓,後來看他好像暈過去了,打著打著估計覺得沒啥意思就坐在木箱子上麵休息。
如此大概又過了二十多分鍾,那位我曾經見過的白大褂庸醫來了,隻見他還是那副猥瑣的笑容,依舊提著那個醫藥箱,我雖然早就知道了,但是看見他的時候心裏還是慌了,不由自主的掙紮了兩下。
庸醫瞧了我們兩眼,然後打開他的醫藥箱擺弄了起來。
“劑量大一點,讓他們直接醒不過來。”全哥走到他身邊吩咐說。
“弄死?”庸醫有點驚訝,抬起頭看著全哥。
“對,弄死。”全哥毫不猶豫的說。
旁邊的薑濤見狀好像有點害怕了,他又罵了我幾句然後帶著他的人匆匆忙忙離開了,全哥看著他的背影暗暗的罵了幾句什麼。
此時我已經忍不住的全身在顫抖,這種麵對死亡時產生的巨大壓力幾乎讓我崩潰,我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遇上這麼心狠手辣的人。我很想求饒,但是唯一剩下的理智還是告訴我求饒還不如想想辦法,我呼吸越來越快,轉頭看林峰,隻見他依舊昏迷著。
白大褂庸醫很快就擺弄好了,他戴起一雙白色的乳膠手套,然後舉起手裏的注射針筒推了一下,看著我和林峰說。
“大哥,先弄哪個?”
全哥指著林峰,恨恨的說。
“先弄那個,你動作快一點,他好像快被我打死了。喂,你們幾個把他抬下來。”全哥後麵的話是對幾個混混說的。
隻見幾個混混答應了一聲,他們走到林峰身邊,把他從鐵架上解下來,然後抬到一排木箱並成的一張簡易床上,幾個人怕林峰反抗,全都牢牢的按住他。
此時看到這一幕我已經快瘋了,一邊掙紮一邊聲嘶力竭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