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驚,也不知道趙章立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幾天我情緒低落,也沒和安雅聯係過,不過現在看到趙章立的表情我心裏忽然有種不安的感覺。
見我滿臉驚訝的樣子,趙章立歎了一口氣。
“唉...兄弟,我們先上島再說吧。”
快艇卷起水花在海麵飛馳著,我心緒紊亂,雖然我知道自己情緒低落的這幾天肯定錯過了許多東西,可是現實與我所期待的竟然差別如此遙遠。
三角島上此時聚滿了趙章立的兄弟,其中大多數人我都已經認識了,他們見我來了紛紛跟我打招呼,我跟著趙章立上了島,他帶我來到一塊曬漁網的水泥空地,隻見他來到空地中間,然後掀開那裏的一塊鐵板,然後我就看到鐵板下麵竟然有光。走近一看才發現這裏竟然是一個地窖的入口,趙章立沒有說話,矮著身子下去了,我跟在他後麵沿著一段踩上去‘吱吱’作響的木梯走了下去。
此時,三十多個平方大小的地窖裏站著七八個人,這些都是趙章立的兄弟。除此之外,一個男的被反手捆在地窖裏一根支撐頂部的柱子上,他的臉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來趙章立也沒對他客氣。而這人正是我的那位一向囂張的死對頭,薑濤。
除了薑濤之外,還有另一個我熟悉的身影,隻見安雅身上的衣服沾滿泥汙,頭發蓬亂的蜷縮在一個牆角裏。她見我走下地窖,兩眼無神呆呆的看著我。
“兄弟,我顧及你的感受,所以才沒有綁著她。”
趙章立指著安雅對我說,接著他走到薑濤麵前,一拳灌在他肚子上然後大聲的吼。
“你,把你剛才對我說的,跟我的兄弟說一遍。要是他嗎的哪句說得不一樣,說錯一個字老子就戳你一刀,聽見了嗎?”
薑濤發出一陣嚎哭,見我出現在他的麵前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嗚嗚,大哥,您大人大量放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趙章立聽了又是一拳灌在他小肚上,大喝一聲。
“草泥馬的,老子叫你說什麼了?想死是不是?”
薑濤被幹了一拳又是一頓嚎叫,一邊嚎叫還不忘按照趙章立的吩咐斷斷續續說。
“大哥...是我錯了,這件事都是她,都是這個女人,那天我和阿全找上你的公司就是因為你給的名片上有地址,我本來勸阿全不要去的,可是他不聽我的。”
“還有...還有這個女人,那天陪你去參加你們兄弟的聚會,就是她給阿全通風報信的,可是阿全顧忌你身邊的人多,所以把你們的事告訴我們社團裏在老城區管事的洪姐,讓她出麵去找你的麻煩。”
“後來她還設計了表哥向你借一百萬的那一套,其實就是她和阿全商量好的想訛你的貸款,然後再把你騙過來好下手幹掉你,這一切都是阿全和這個女人設計的,真的都不關我的事啊大哥,你的那個位受傷的兄弟也不是我動的手,你就放了我吧,我...我保證以後都離大哥你遠遠的。”
薑濤的一字一句猶如重錘一般凶猛的撞擊著我的胸口,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這時,在角落裏一直沒有說話的聶安雅嘶啞著聲音歇斯底裏的咆哮起來。
“薑濤,你在說什麼?”
薑濤也跟著咆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