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勳,你一向精明,為什麼對待這件事目光就變得這麼短淺?你光憑著那個什麼薑濤的一麵之詞就把安雅判了死刑,你沒看出來到處都是漏洞嗎?”
宋佳一席話把我說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沒回過神來。
“來安雅,你快把整件事的經過跟他說一遍,看能不能把這小子羞死。”
宋佳拍著安雅的背一直在鼓勵她,她似乎也下定了決心突然之間抬起頭來看著我,我愣了一下,接著我在她的眼神裏看到的竟然是滿滿的幽怨,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眼神竟然讓我心虛了,我連忙移開自己的目光不敢再和她對視。
“許東勳,那天在年會上你喝醉了還記得嗎?你知道你醉酒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我呆呆的看著安雅,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原來,那天舞會開始的時候薑濤那小子就已經來到年會現場了,他看見我跟安雅親密的跳舞心生不爽,後來見我喝醉了酒,那小子竟然想報複我,可是最後卻被他老爸攔住了,因為他老爸這頭老虎那天晚上是負責整個年會安保工作的,他不可能任憑他兒子在這種場合上胡鬧。
薑濤見沒辦法對我下手,於是他竟然裝出一副已經跟我和好並與我稱兄道弟的模樣,這小子不但幫我醒酒,竟然還親自背我上車。接著那小子趁機在我身上摸了一張名片,名片有我公司的地址,於是第二天他就帶著全哥那幫人殺上門了。
我沒想到那天晚上我不省人事以後竟然還發生了那麼多事,但是疑問還沒完,於是我連忙問。
“那第二天呢?第二天晚上我們聚會,你竟然把我們聚會的地點通知了全哥,然後把那頭母老虎惹上門了,這個你怎麼解釋?”
聶安雅已經很生氣,她直勾勾的盯著我。
“許東勳,那天晚上薑濤本來想約我,可是我卻跟你在一起了,他很生氣的問我在哪裏,於是我就告訴他了,難道你許東勳聚會的地點還成了軍事秘密不成?我這樣做難道有錯嗎?”
安雅的一句話讓我無從反駁,確實她這樣做有什麼錯?不對不對,他嗎的還有地方不對。
“那後來呢?你表哥的事怎麼解釋?”我開始有點抓狂了。
“我表哥怎麼了?他的確是剛從美國回來的呀,而且他也是真心實意的想跟你貸款,他和你辦的所有手續哪個地方錯了嗎?你要不信現在還可以去他的公司找他確認呀。”
我瞠目結舌,原來這整件事根本就沒有什麼問題,隻是安雅的表哥一開始先是到全哥的貸款公司借錢,可是因為不滿意他們那邊各種各樣繁雜的利息,所以才被安雅介紹到我這邊來的。
不曾想全哥一聽說大客戶被我搶了當場就抓狂了,於是他設計了後來的那一出戲想辦法的要整垮我,至於他燒的那份合同,宋佳說我前陣子用老師給我的那張支票救她的時候,都可以吞掉假支票來瞞天過海,難道全哥就不能燒一份假合同,然後再拿著真合同找安雅的表哥收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