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我所料,海龍告訴我那兩個人確實是洪姐的手下,他們是來收取今天的場外費的,不過看那黃毛的樣子好像有點怕我,雖然他的話放得狠,可是人卻畏畏縮縮的,吃軟怕硬的難道還怕我吃了他們不成。
不過有一點我倒是沒想通,據我所知洪姐規定在她地盤上的所有X工作者都必須到她指定的地方做生意,從而方便她抽取那百分之七十的傭金,可是這兩個人為什麼跑到這裏來收錢?於是我問海龍。
隻見他給我解釋。
“老大,你說的沒錯,洪姐規定姐妹們隻能在她指定的場所做生意,比如官道街上的一些賓館什麼的,不過也經常會有一些客人不願意去那些地方,而是選擇官道街外麵更高檔一點的酒店什麼的,這樣一來洪姐就抽不到傭金了,所以她每天都會派人上門索取場外費。不過這些場外費什麼的賬目都亂七八糟,所以有些姐妹就會漏報少報。”
我聽了恍然大悟,那些鏢客把妞帶到外麵去了,這樣一來洪姐就收不到傭金,於是她隻能等那些妞回巢再上門刮錢,然後美其名曰場外費。
想不到這頭飛天母老虎的管理也存在這麼大的漏洞,我記得老師曾經跟我說過,管理雖然不能做到盡善盡美,但是也不能出現讓人能夠輕易利用的漏洞,否則很容易把漏洞變成弱點而後患無窮。如此看來這頭飛天母老虎也不像傳言中的那麼厲害嘛,我邊想邊偷偷的樂,得到這個信息今天晚上我就不虛此行了。
海龍在一邊跟我解釋一邊把我們領進樓道,一走進樓道我就感受到一股異樣的文化,隻見並不寬敞的樓道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燈箱招牌,雖然有些燈箱招牌裏麵的燈管已經壞了,可是借著樓道昏暗的燈光我還是能夠看見上麵的內容。
隻見那一個個燈箱招牌上麵寫著一個個叫起來嗲聲嗲氣的人名,什麼珠珠、吉吉、青青、葉葉。而那些名字上方則是一個個女孩漂亮的寫真圖片。
我想如果把這個景象放在內地的話肯定是一大奇景,可是放在這裏就感覺沒什麼了。
海龍帶著我們上了樓梯,然後穿過一扇拉閘鐵門,路過一條燈光昏暗的過道以後進入了一個擺著幾條沙發和一個迎賓台的屋子裏,見到屋裏沒人,於是海龍大聲嚷嚷起來了。
“人呢?這怎麼回事?”
他喊完以後回過頭對我說。
“老大,姐妹們一般都會在裏麵,因為能找到這裏來的都是熟客,自己就進去了。”
海龍的話音剛落,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就出來了,隻見她化著濃妝,上身隻有一件單薄的背心,底下是一條幾乎隻遮住臀部的牛仔褲,她留著短發,身上戴滿了‘叮咚’響的首飾,雪白的肚皮上還紋著一隻燕子,手指上則夾著一根細長的香煙,她看見我們一大幫人甜甜的笑了。
海龍見狀連忙上去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到我麵前說。
“快過來,叫老大!”
女孩聽了抬起頭來愣愣的看了我一會,接著連忙丟掉手裏的煙嗲著聲音就喊。
“東勳大哥,你好。”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於是笑著衝她點點頭,接著海龍又把她拖到宋佳身邊。
“這是宋佳姐姐。”
女孩很有禮貌,一個個的開始叫。
“宋佳姐姐,熊貓哥,阿寧哥。”
我有點詫異她又是怎麼會認識熊貓和阿寧的,轉頭看見那兩個家夥笑得有些靦腆我才恍然大悟,敢情這兩貨經常光臨這個地方。
宋佳則顯很開心,走上前去拉著她的手臂問。
“那你叫什麼?”
女孩一聽笑得很燦爛。
“宋佳姐,你叫我七喜好了。”
這個時候,三三兩兩的女孩全都出來了,海龍一個個的介紹,可是我記不住那麼多人的名字,隻能點點頭作罷,讓我感到詫異的是,當海龍說出我名字的時候,這些女孩竟然都認識我,而且她們一個個看到我的時候都顯得戰戰兢兢的,好像很怕我的樣子,也不知道為什麼。
海龍還說有一些姐妹出去做生意了,但是我數了數,在場站的加上七喜竟然也有十來個人。
就在這時我突然之間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有好幾個女孩雪白的手臂上都有細細點點的小針孔,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她們的精神狀態很差,而且哈欠連連的,雖然臉上濃妝豔抹卻依舊遮蓋不住嚴重的黑眼圈。
不用想我也知道她們每天都在幹什麼了,於是我指著其中一個女孩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