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重新恢複了正常的永興街,我掏出電話打給阿華哥,讓他準備車送我去一趟官道街,掛了阿華的電話。我又撥給了另外一個人。
跟那人約好了見麵以後,我回到堂口坐回位置上,心中的思緒飛快的轉動。
“親愛的,你怎麼啦?剛才怎麼回事啊?”安雅見我皺著眉頭,以為我遇到了麻煩,連忙問我。
我這才反應過來,笑著對她說。
“額,沒啥,隻是有人鬧了點矛盾,小意思。”
“可是我剛才聽見外麵吵得好厲害呀。”她還是有點擔心。
“剛開始是吵得挺厲害的,不過我這個人可能長得比較和藹可親,下去跟他們講了一會道理他們就消氣了,而且我又引經據典的向他們剖明了這件事的是非對錯,最後他們終於明白自身的錯誤,羞愧難當的走了。”
安雅笑了。
“你說話怎麼特別像我們學校的修女?”剛說完她又想起什麼。“不對啊,可為什麼還有慘叫聲?”
我愣一下,然後接著胡謅。
“額,那是因為我給他們講道理的時候說了肺腑之言,他們聽完以後就忍不住流下感動的淚水,你聽到的那並不是慘叫聲,而是他們知道自己錯誤以後痛徹心扉的哭聲。”
和我一起回到桌子上的阿寧此刻已經憋不住了,臉色通紅,捂著嘴巴低著頭後背一直在聳動,想必覺得我這番話特不要臉。
於是,我低聲跟安雅說還要去辦一點事很快就回來,趁著眾人正喝得高興,我一個人站起來出了堂口,來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瞟到門口那幾輛推車上麵堆滿了商戶送給我的中秋禮,然後又在那堆東西裏看到了榕叔給我的那罐深山蜂蜜,於是靈機一動將那罐蜜掏出來抱在懷裏走出堂口的大門。
來到大路上,阿華哥的車已經準備好了,我拉開車門坐上去,然後對他說。
“阿華哥,麻煩你送我去一趟榮升的堂口。”
“榮升堂口?勳爺,要不要叫點人一塊去?”他瞪大了眼睛問。
“不用,我一個人去就好了,咱們走吧。”我擺擺手說。
阿華哥還是有點擔心,不過還是發動了車子。
二十多分鍾後,我沿著旭日酒吧後麵的巷子跨進了榮升堂口的大理石拱門,其實這段時間這個地方我也經常來,畢竟每個月除了要給母老虎上供之外,為了穩住她,我還得時時假裝過來彙報工作,寄人籬下的滋味雖不好受,不過為了聯義會的將來,我也隻能拚命周旋。
母老虎此時高坐堂口沙發上麵,手裏端著一杯紅酒,她看見我跨進門來衝我招了招手。
“來了?過來坐。”
我來到她麵前低頭行了個禮以示尊敬,然後就坐到她的側麵的沙發上。
“怎麼?打電話約我,想跟我說什麼?”母老虎問。
剛才在永興街處理完那倆小子以後,我第一時間就給母老虎打電話約了她見麵,因為我把她的人弄了,耽誤之急,我必須取得一個主動權。於是我滿臉堆笑的指著懷裏抱著的那壇深山蜜對她說。
“嗬嗬洪姐,是這樣的,我今天弄到了一壇內地的深山蜂蜜,聽說這玩意一年就產那麼幾斤,比黃金都貴,吃了以後對皮膚好,整個人就像年輕了十歲一樣,而且還能美容養顏。今天是中秋,我拿到這玩意以後第一時間就想起了洪姐您,所以這不連忙就帶過來孝敬您了嗎?”
隻見她從我手裏接過那壇蜂蜜,接著拿在手裏瞅了兩眼,‘嗬嗬’笑出了聲音。
“東勳,你又吹牛了吧?深山蜜我經常喝,哪有你說的那麼貴重。好了好了,既然你有這個心,不管是什麼我都收下,我這麼多手下,今天就你給我送中秋禮了,看來還是你比較有心啊?”
我摸了摸後腦勺,‘嘿嘿’直笑接著說。
“洪姐,我還要再跟你彙報一個好消息,這個月永興街的淨收入已經突破了以往的紀錄,您不知道,現在永興街一到了晚上摩托車都開不進去,到處都是人擠人。”
她一聽‘哈哈’笑了起來。
“這個事我早就聽說了,所以我才一直說你許東勳是個人才嘛,這永興街以前到了晚上最多就兩隻老鼠在亂串,現在被你搞得比官道街還熱鬧。唉,這個本事把你放在永興街太屈才了,你呀你呀,應該快點過來幫我打理大盤的生意,這才配得上你的才華嘛,對不對?”
我聽了以後連忙點頭。
“是是是,洪姐說的是,我的計劃也進行得差不多了,現在聯義會有百把個兄弟,到時候我把他們全帶過來,洪姐您的實力便是水漲船高,獨霸一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