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後在桌邊坐下,拿起了筷子隨意吃了兩口,她是怎麼了?平時她做菜不是還挺有兩手的,今天怎麼會把鹽當成糖了!
真是難吃的很!
一凝眉,將手中的筷子丟到了桌子上,問:“町瀾,你怎麼做菜的?”
話說出了口,他就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身邊站著的是容貌和町瀾一模一樣的歡顏!
町瀾這個名字是他脫口而出的,這段時間不管自己在書房還是在臥室,都是町瀾給自己送飯送菜,所以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呃……我……我做的不好,我重新去!”眼底翻著淚光,眼巴巴的看著被李淵丟在桌子上的筷子。
對於剛才他叫錯名字的事情她好像根本沒有聽見一樣,趕緊的上前一步,將小菜重新放在了托盤裏,拿起了托盤濤一樣的離開了李淵的房間。
剛剛踏出了房門,歡顏的眼淚就絕了堤,但仍然不敢發出半點聲響,一直憋著啜涕聲加快了腳下的步子,直到廚房門口她才敢放慢了已經感覺到些許疲憊的雙腿。
回頭衝著李淵所在的房間看了一眼,她以為自己與李淵的青梅竹馬足以抵擋當初自己選擇皇上的錯誤,那個隻和李淵相處不到一個月的町瀾更是不在話下了!
隻是……
用一隻手拿住了托盤,騰出一隻手擦去了眼淚,安慰自己說他隻是交錯了一個名字麼,能代表什麼?自己離開了兩年著說回到李淵身邊不就回了麼?
之前她聽說現在在李淵身邊的女人在後.宮可以用風生水起來形容,不過半年的時間,不僅幫一個幾乎已經在冷宮的答應翻了身,自己還差點當上皇後。
這手段……
還以為有多厲害呢,自己不過說了幾句話,她就被自己嚇跑了!抬手擦著眼淚,透過淚光看著天空,在心裏一再的自我安慰也無法讓眼淚停下來。
曹南天當然也知道了町瀾出走的事情,氣勢洶洶的跑到李淵的房間興師問罪。“你這孫子實在太不是人了!”
站在李淵的麵前,曹南天氣得是滿臉通紅,抬手指著門外,說道,“那個女人到底是你什麼人,一來就趕走了小娘子!”
“是……”身負重傷的李淵重新回到了床上躺著,他哪能和曹南天一樣氣勢洶洶?抬手輕輕伏在自己的傷口上,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已經被曹南天打斷了。
他憤憤的指著李淵:“老子實在不待見你這樣的男人,你這我也呆不下去了!”
壓根不等李淵說什麼,甩手離開了李淵的房間。
曹南天走出了房間時,正巧與重新做好飯菜的歡顏撞了個滿懷,她手裏拿著的托盤全數撞到了自己的身上,托盤中的兩個小菜以及白粥的骨瓷碗已經在曹南天的腳邊摔碎。
現在好了,不僅衣服髒了,就連前幾天小娘子送給自己的鞋子都髒了!這一身一腳的油漬……
原本就帶著有色眼鏡看歡顏的曹南天這還得了,原本就氣得滿臉通紅的他更是怒不可解,狠狠瞪著麵前的歡顏。
曹南天原本就是個山野村夫,長相也很是粗狂,這一瞪還不讓歡顏怕得緊?鼻子一紅,剛剛收住的眼淚又從已經布滿血絲的眼睛之中溢了出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