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揚州到京城,李淵快馬加鞭日夜兼程的,到了京城也隻是用了三天的時間,也沒管現在已經是快日夜的時辰,拿著令牌讓門口的侍衛開了門。騎著馬長驅直入,也不管李澈是不是在妃子的床.上,就這樣長驅直入。

入了宮之後,管事太監蘇公公一看是李淵來了,頓時喜上眉梢!

他能在宮外行走,聽說李澈還將他派到揚州去調查當年歡顏的案子呢,之前也聽說了皇上當時給町瀾的手諭出現在了揚州,也不知道他們遇見了沒!

遠遠的看到了李淵騎著馬兒來了,蘇公公上前一部,等他拉著馬韁,馬兒抬起了前足,衝著天嘶吼了一聲吼後聽了下來。

“九王爺,奴才給你請安了!這一路還可好啊?”開門見山的直接問町瀾的狀況始終有些不合適,町瀾是個被皇上貶為布衣的女人。

蘇公公四處看著,在宮裏摸打滾爬多年的他怎麼不明白宮裏的爾虞我詐,這兒又耳目眾多,就算是借他個膽子也不會冒著殺頭的危險提起町瀾!

“一切都好,”李淵下了馬,將馬韁遞到了蘇公公的手裏,刻意的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貼著他的耳邊說,“她過得不錯。”

聽見李淵這麼一說,蘇公公的心頓時放下了,緊緊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了,趁著李淵還沒有拉開他們的距離,急忙忙的說:“恩,東廠的事情王爺也是知道的,灑家根本沒有說話的餘地啊!”

李淵掃了蘇公公一眼,他與町瀾之間的關係他也略知一二,他對町瀾的照顧可不少,而且蘇公公這個東廠廠公隻是一個幌子,幕後操控的到底是誰,連他這個九王爺也不知道是誰。

罷了,這次錦衣衛來追殺連遮掩都沒有,想是一切都是聽著李澈的命令吧!眼下,隻等李澈收回追殺町瀾的命令了。

向後退了一步,衝著蘇公公微微一笑,提高了音量,說:“皇上讓我去調查的事情已經有了結果,還麻煩蘇公公幫忙,通報一聲,我有急事回稟皇上。”

“九王爺客氣了,灑家現在就去!”蘇公公手中的浮塵一甩,擱在了胳膊肘上,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樣。彎了彎身子之後,配上了笑臉,“還有勞九王爺稍等。”

“恩,麻煩了!”李淵目送蘇公公的背影走入了禦書房,真沒想到都已經這個時辰了,李澈還在處理著朝政大事。

未過多久,蘇公公就從禦書房中出來了,衝著李淵作了一個揖後,對他說:“皇上等著您呢,灑家還有些事,就不打擾皇上與九王爺了!”

說畢,看著李淵衝著自己點了頭,向後退了兩步後快速離開。

走入了禦書房,裏麵昏暗的很,隻有龍椅兩邊擺著兩個燈籠,桌案上的奏折全部合著,整齊的放在桌案上。

桌子後麵的李澈在桌案後麵坐著,看著李淵慢慢走過來,他的臉色越發的嚴肅。

“皇兄萬歲,您交給我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李淵邊說,邊單膝跪下行了禮後抬起眼,看著李澈。

黃袍加身的李澈格外的威嚴,幾年朝政的曆練後,越發的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