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卦主怎麼可能吃虧?卦主什麼時候吃過虧?”胖子雙眼一瞪,不信道“我親眼看著他出手,半袋煙的功夫,就撂倒了好幾個壯漢,聽說還手下留情了。”
“是真的,我一個兄弟說的,卦主現在還在養傷,幾天都沒下床了,聽說受了內傷,不過還有處更嚴重的傷,隻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西服男子有絲擔心道。
“真的假的?”胖子依舊不信。
“這還有假?不然卦主哪兒會發這麼大火,不管死活都要找到那個人。”西服男子肯定道。
“嘿,是不是受傷了我不知道,我可聽說了,那家夥被卦主逼的無路可逃,跳河了,而且還挨了一鐵膽,準沒活路了。”胖子吱聲道,說著笑了下“總的說來,卦主還是贏了,不然我們在這兒幹嘛!”
“那倒也是。”西服男子讚同的點頭。
“當然,和那幫人鬥卦主都沒吃過虧,怎麼會輸給一個毛頭小子。”胖子說到那幫人時,咬了咬牙,皺了皺眉,說完惱火的對著河裏幾個牽網的手下吼道“喂,我說你們幾個可別偷懶,如果找不著,當心我讓你們一輩子在這河裏。”
幾個牽了兩天網,人沒撈到,魚蝦倒是撈了幾桶的倒黴家夥嚇的賣力了不少。
就在袁忠的人還在河裏撈人時,一個離桃花村數十裏的小村子裏,躺在一張普通木床上的南羽漸漸恢複了意識。
沒等南羽睜眼,耳邊傳來個陌生的男聲道“喂,七哥,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他有多少實力?”
處了南羽,這間簡陋的屋子裏還有兩個男子,一個十八,九歲,梳著中分,臉上長著少許土斑,就是他圍在南羽床前,上下打量。他嘴裏的七哥,是個三十歲上下,拿著根鐵笛的儒雅男子,正躺在門口一張椅子上假寐。
“七哥,你說四哥讓我們費這麼大力來救他,值得嗎?他哪兒像個高手了?”見對方沒搭理自己,臉上長斑的男孩也不氣餒,繼續打擾門口男子的清夢道。
“你天天泡女人,是不是把腦子泡壞了,能和袁忠交手,還不算高手?是不是要他額頭上刻著大將二字,才算是高手?”知道不開口,那家夥就不會住嘴了,被煩的無奈的七哥眼也沒睜,氣罵道。
“誒,是這樣嗎?”男孩後知後覺似的說,不過很快又轉顏道“哎,七哥,你知道不,我隱約聽四哥說,想破格把這小子收進來。”
拿著鐵笛的男子像是沒聽見般,眼都沒抬。
知道七哥看穿自己的用意,男孩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望著南羽不滿似的抱怨道“他有什麼好的,長的沒我好看,還比我老。我都跟著你這麼多年了,還沒正式入會呢。”
“就你那點火候,在等十年吧!”鐵笛男子終於肯睜眼,不過看的卻不是男孩,而是他身旁的床上。
男孩絲毫沒察覺床上的人坐了起來,驚呼道“哎,那怎麼行,十年後,我都多少歲了,那時還怎麼出去泡妹啊!”
“就你這俗樣,注定一輩子泡不到妹。”
男孩身旁傳來個聲音,聽到話語,本能的反擊道“王八蛋,你說誰俗……”話到一半,看著醒來的南羽,愣道“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