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哇啊啊啊”一陣嘹亮的哭聲劃破了河岸的天際。
“老爺,夫人生了,是個男孩”一個帶著喜悅的聲音在這片黑夜裏大聲的喊著。
“夫人怎麼樣”一個焦急的男子聲音朝著從房中跑出的老婆子聞訊道。
“母子平安,老爺,母子平安”“哈哈哈,我令天有兒子了”男子一邊狂笑著一邊說道,“恭喜老爺喜得麟兒”“恭喜令兄”周圍一片聲音在這個名叫令天的中年男子的耳畔響起。
“令兄,我觀此子眉目清秀,印堂善良如玉,將來必成大器”一個看起來年約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搖著一把扇子說道,同時從胸前取出一物,將之掛到了小娃娃的脖頸上。隻見此物確是一種獸類的犬齒,卻又顯得十分古樸透著一股蒼涼之氣。
“借敖兄吉言”中年男子喜笑顏開的說道,同時盯著那枚牙齒深深的看了一眼,仿佛是在確定某種東西,然後便不再言語,隻是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所謂謙謙君子,溫爾如玉,現在用在令公子身上當真是再恰當不過了,正好我早年的到一塊古語,便一並送給令公子了”這時站在中年男子和之前的青年男子之間的一個年約過百,佝僂著身子的老者拿出一塊略微泛黃的古樸玉佩說道。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那古樸的玉佩,一時也沒看出什麼神奇之處,但是他卻沒有露出半點輕視之色,那畢竟是從黎兄身上拿出的東西,向來不會比那古獸牙差多少,甚至還可能更好。
“黎兄與我等相交多年來為修法不便講話,現今為了犬子而開口,以後便叫犬子令玉如何”中年男子看著老者開口道。
“甚好”說著隻見那正在哭鬧的小娃娃也逐漸笑了起來。
“如此一來我等也安心了,便先告辭了”說著敖姓青年便轉身一步邁出便消失在了眾人的麵前,“唉,敖兄還是以前的急性子”中年男子低聲感歎道。隻見這時身旁的老者也是略一抱拳,身影便慢慢的淡了下去,直至完全消失。
這名中年男子正是現盡這片大陸上的流火部落中的一個家族的族長令天,而敖姓青年,與一旁的黎姓老者便是令天在百年前遊曆大陸之時所結識的兩個好友,兩個人的身份一個比一個恐怖。
而流火部落便是坐落於大陸西部的第一部落,再往西便是一片綿延無盡的山脈,而令氏一族便是流火部落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部落裏最強壯的勇士一般都來自令氏一族,令霸,令霜,令熵,包括當今的家住令天無疑不是名聲響徹這片大陸的強大勇士,可以說正是因為令氏一族的存在,才保證了流火部落在這片戰火綿延的大陸上頑強屹立在西部數千年,從未有過任何部落前來挑釁流火的尊嚴,因為前來挑釁的部落都已被滅族了。
有人可能會覺得流火部落太過於殘忍,但是正相反,流火部落確是這片大陸上最熱愛部落的族群之一,要不然,這一片大陸早已被流火踏平了,而流火的那些殘忍血腥的手段隻是為了自保而已,如果別人打上門來了還追求和平,那就不是善良了,那是愚蠢,顯然流火部落不可能有一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