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羅閣山下,絕色妖姬化妝成一老婦,接過芙敏王後悉心安排的一隻錦盒,縱馬飛馳奔向瑞府。
瑞府門前立著碩大的兩個石獅,襯著以朱紅色調為主的大門,看上去威儀不凡。
絕色妖姬拄著拐棍來到瑞府門前,敲開瑞府的大門。
絕色妖姬在門外不知道站了多久,才聽到大門咯吱幾聲從門內緩緩推開。
瑞府的管家應聲開了門,眼見麵前一個銀發的老婦,手捧著一個精美的錦盒彎身站在門口,瑞府管家心中頓感詫異。
“有人讓我稍一樣東西給瑞府王爺。”那老婦用嘶啞的聲音說道。
絕世妖姬遞上手中精美的錦盒呈給瑞府的管家。
瑞府管家四十多歲的年紀,身著一身土褐色長衫,瘦高的個子顯得很是精練,一雙眼睛透露出精明與貪婪。他雙手接過這精美的錦盒,抬頭看著那老婦人,驚奇地問道:“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稍東西的來者又是何人?”
絕色妖姬道:“不知什麼東西,看這盒子倒是很精致,想來是裝著什麼重要的東西,小的不敢怠慢。那捎東西的人是個官爺模樣的男子。哦,想起來了,他說是伊將軍營中的人!”
“他有沒有說些什麼?”
絕色妖姬躬身道:“他隻說讓小的把這盒子交給瑞王爺,哦,還有一封信,信在錦盒裏。其它的什麼也沒有說,小的不識字。”那絕世妖姬聲音嘶啞,臉上滿臉皺紋,弓著腰手扶拐棍,費力說完抬頭看著那管家。
那管家麵容詫異,皺眉思道:“難道是楊錫靖?王爺安排在伊營中的細作?”他看了看這錦盒,有看看那老婦。絕色妖姬臉上卻是一片平靜之色,未曾顯露分毫。
那管家謝了那婦人,關上門回去報信了。這管家看這錦盒精致無比,心裏充滿好奇,猜想裏麵定是放著值錢的東西。他打開錦盒一看,果然有一顆璀璨的寶石!心中驚喜十分。再細看這錦盒,裏麵還有一個精致的小盒,打開那裏麵的小錦盒一看,卻見裏麵放了一封信。
那管家見四下無人,那顆寶石又非一般貨色,想王爺什麼沒見過,便動了賊心,偷偷把寶石放到自己的口袋裏。熟料四天之後,這小小的寶盒在瑞府掀起喧嚷大波。
清晨瑞府的下人們忙著洗衣、掃地、做飯。隻聽準備早點的下人問:“王爺今個還沒有起來?”
此刻的瑞羯重病在床,神色不清,臉色黑灰,心跳加速,想起床卻掙紮兩下又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無力的叫道:“我冷......我冷!來人.....快來人......來人!快傳鬼醫羅刹風......快點!一定要快......!”他的呼吸突然又急促起來,半刻之間突然昏厥過去。
“大事不好了!”下人見狀,扔下手裏的盆,忙跑去見夫人。
“什麼大事,慌慌張張的!”瑞夫人問。“王爺昏厥過去了!”
“啊!”瑞竭的家眷們迅速趕到,眾人圍著瑞羯,七手八腳忙著遞水、擦汗又是煽風,卻未見他醒轉。
“各位讓開!......讓開......!”鬼醫羅刹風提著他的草藥箱急急趕來,焦急等待的家眷們“嘩”然閃開退後,慌亂地給他挪出來個地方。
瘦小又精明的鬼醫見瑞王臉色發青,神色凝重地對焦慮的家眷道:“瑞王爺乃是中了毒!”鬼醫羅刹風打開藥盒,嚓嚓給瑞王爺紮上銀針,又把一粒黑色的藥丸碾成粉末,對水喂了瑞竭服下,眉頭一皺,喃喃地道:“這種毒,發作的太快了!”
鬼醫“嚓嚓嚓”地撕開瑞羯的衣服,好讓他透透氣,接著舉起刀來就在瑞羯胳膊上一刀下去,驚得眾人不禁“誒喲!”慌忙退後,頓時瑞羯的血管裏流出黑色的血,噠噠往下直滴。
眾人不禁愕然,瑞夫人見瑞竭滿身黑血,甚是可憐,不禁皺著眉頭,滿臉焦慮。半響,瑞羯**了幾聲,逐漸開始醒轉,僵硬的身體不停地抽搐著。
鬼醫羅刹風對著兩個家丁喝道:“快快按住他的身體!不要鬆手!快!”
兩個家丁手忙腳亂地按住瑞羯的身子,那鬼醫又在瑞王的頭上“嚓嚓”紮上銀針,又一粒紅色的藥丸碾成粉末,對水喂了瑞竭服下。
不知過了多久,瑞羯稍微緩過神來,慢慢地睜眼看著眾人。瑞夫人見瑞羯醒來,喜道:“哎呀!王爺醒了!王爺!”
瑞夫人見他醒轉,很是高興,安慰他道:“辛虧我們王爺是命硬之人。那個遞錦盒的管家可沒王爺這般好命,昨日他就死掉了!”瑞夫人道。
瑞羯聽聞不由得打了個寒噤,真是從鬼門關裏撿回一條命!他又驚又惱,怒目圓瞪,用嘶啞的聲音有氣無力地罵道:“這個伊老賊,暗中使計害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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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後,紫羅閣山下三裏地的讚頌寺外。
芙敏與玉紫羅極力鎮定地等待著絕色妖姬。
絕色妖姬如期而至。
芙敏關切地問:“此次之行順利嗎?”
絕色妖姬低聲道:“如你所願。一切順利。”
芙敏甚是喜慰,笑道:“你此去完成的甚好。我先安排你在鎮外住下,有個棲身之所。對於飛無厭你不用擔心,我隻說你自己逃脫了。你功力還未恢複,我會定期幫你調理,這需要很多時日。我送你一把琴,你平時無事,多加練習,這對你調養靜息有莫大的好處!”
芙敏知道要重新建造絕色妖姬的人格,音樂是很好的妙法推動她往正能量走。
絕色妖姬接過琴,愛不釋手。她手捧著它,輕輕的撥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