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信件上的那幾行字,方蟈的心不由的顫抖了一下,一雙眼睛盯著紙張上的紅,黑兩種顏色的文字,久久不能言語。
這封信件正如方蟈和君然猜測的那樣,正是凶手留下來挑釁警方的一封提示信。
與當年藍大的那起碎屍案相識,凶手用殘忍的手段將被害人殺死,然後分屍,藏匿,再給警方留下線索進行挑釁。
唯一與當年那件案子有所不同的是,荒村中的這個凶手給方蟈他們不到說出了藏屍地點,而且還做出了殺人預告。
所以說這個凶手今天晚上還是會繼續出來行凶,無論方蟈但是剩餘的其他幾個人都不願意看到的。
蘇琪發覺到方蟈的不對,也將自己的頭湊了過來,當她看到那幾行字的時候,不由眉頭也緊鎖了起來。
“這個凶手也太猖狂了吧!居然在挑釁的書信裏預告殺人,還真是個幽靈。”
“好了,快走吧,趕快去第二現場,看有沒有什麼凶手留下來的線索。”方蟈說著便朝著書信中所說的年豬屠宰場走去。
由於方蟈本身就是出自農村,所以他對農村的整體結構還是比較清楚的。
像這種年豬屠宰場一般都分布在村尾有小溪或者水流的地方,這樣有利於在屠宰完年豬之後,取水燙刮掉豬身上的豬毛。
因為知道年豬屠宰場的大體位置,所以方蟈尋找的速度很快,隻用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便就找到了這處位置。
當方蟈與蘇琪抵達到年豬屠宰場的時候,看到眼前的一幕,方蟈差點一個反胃吐了出來。
看到方蟈要吐,蘇琪趕忙上前來在方蟈的後背輕輕拍打著,讓方蟈盡量好受一些。
被蘇琪這麼一拍,方蟈感覺好多了,這才仔細的觀察起了現場,尋找線索。
現場是一個非常普通的農村的年豬屠宰場,分別由一個屠宰台,燒水灶,掛杆,刮毛台組成,並沒有什麼特而又奇怪的,與方蟈在他們農村見到的也沒啥區別。
此時在年豬屠宰場的掛杆上,那尖銳而鋒利的掛鉤上此時正吊著一條被紮了好多血洞的人大腿。
而這條人腿無疑就是那個被殘忍殺害,又被分屍的鮑曲的了。
方蟈本身就有密集恐懼症,所以當他第一眼看到條被吊起來,紮了好多密密麻麻血洞的大腿,他的頭皮就一陣的發麻,忍不住想吐。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好像藏屍地並不是兩處,而是多處,如果我們在繼續這樣尋找下去,恐怕就算是明天也未必能找到所有的屍塊。”蘇琪皺著眉頭說道。
方蟈思索了一下,道:“先別急著找屍塊,先看看現場有沒有凶手留下來的線索,隻要是個人我就不信他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
“嗯!現在也隻能這樣了。”蘇琪開口應了聲,也沒有在多做任何的停留,就開始尋找起線索來了。
方蟈仔細在現場摸排尋找線索,可是就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蘇琪突然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