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石誌騫家中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中午時分了,經過上一次的經驗,景良駒這一次是特地趕到午飯之前,趕到他家中的。
敲響石誌騫家的家門,不多時石誌騫從裏麵將門打開,看到景良駒的時候,他的眼神中明顯出現了一絲不安。
如此細微的一個細節,被林墨黎捕捉在了眼中,一般情況下,心裏沒鬼的人眼神不是這樣的。
當然林墨黎能夠看見的,景良駒自然也能夠看見,他隻是沒有說出來,此時對石誌騫心中已經產生了懷疑。
“金隊長,你們是來找我的嗎?”石誌騫沒多時,便恢複了平靜,緩緩開口問道。
“您說的這不是廢話嗎?這是您家,我們不來找您,我們還能找誰?”既然已經產生了懷疑,林墨黎自然說話也不是很客氣。
聽到林墨黎說話的這語氣以及腔調,景良駒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怎麼說話的?對老人家要客氣,知道嗎?”
“新來的不懂事,希望您不要見怪。”景良駒趕忙笑嗬嗬的打圓場,雖然他也有些懷疑石誌騫,但是他不會像林墨黎那樣衝動。
“不會,二位請進吧!有什麼事情進來說說。”石誌騫說著伸手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進到石誌騫的家中,景良駒可以看到,石誌騫的家真的是家徒四壁,除了一張擺放在屋中心的茶幾和沙發,他的家裏什麼都沒有,可以看出來這些年他過的很是清貧。
“老人家,您一直都就是一個人嗎?怎麼看上去過得如此清貧?”景良駒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一個糟老頭子,又無兒無女的,隻要有口吃的,其他的自然都已經不重要了。”石誌騫說著示意二人隨便坐。
“老人家,其實我今天來,是想向您了解了解貪畜橋的事情,好為您的妻子抓到真凶。”景良駒坐下來開門見山。
“貪畜橋的事情其實你不用問我,隻要是住在那一片的人,基本上每個人都知道。不過既然你們特意來問我,那我就跟你說說。”說著石誌騫陷入了回憶之中。
貪畜橋起初是建立在民國時期,是那些土財地主為了懲罰用人而修建的,每當有用人偷了主人家的東西,或者不聽主人話的時候,他們就會將用人從橋上推下去。
原本貪畜橋剛剛修建好的時候,橋底下是有水的,而且水還不小,在水裏還有很多的毒蟲,一般被推下去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上來的。
相傳在東瀛人打進來的前兩年,一個地主頭子看上了一戶農家的姑娘,想要霸占人家,結果那姑娘死活不從,最後終究是跳了那貪畜橋。
也從那天開始,不知道為什麼,橋下的水突然一夜之間就幹涸了,而且從那時候開始隻要到了晚上,人們就能看到滿滿的一河血水再留,從哪兒之後貪畜橋上就無人敢在過去。
當年東瀛人打進華夏,可以說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但是也絲毫不好過那橋。
後來隨著去貪畜橋哪裏的人越來越少,這個傳說也就慢慢的隻成了傳說,直到三十年前那個雨夜來了幾個不知身份的陌生人後,貪畜橋上就開始接二連三的發生命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