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淋雨,這個名字在景良駒的腦海之中不斷地在景良駒的腦海之中旋轉著,往事不斷地開始在他的腦海中閃現。
路淋雨,男,42歲,藍汀隨風集團董事長,曾因搶劫罪被判入獄十年,出獄後在藍汀市天藍區成立了藍汀隨風集團,後來幹的風聲水起的也不錯。
警員給景良駒的名單中,就路淋雨是有過前科的,其他人都並沒有前科,景良駒的職業習慣告訴他,有過前科的人必須得先查。
“石草的社會關係呢?有沒有查到?”景良駒先將思緒收了回來,然後開口問。張道燁和石草是死在同一案發現場的,而且從他看到的筆記中的內容分析,這兩個人的關係應該不一般。
現在如果能夠從這兩個人的社會關係中找到兩個人的共同敵人,那一切就變的就簡單了起來,有共同仇人的時候,那這個仇人就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石草的社會關係我們也查到了,但是她平時接觸的都是一些本市的闊太太,除了打麻將以外也都並沒有什麼交集,所以病沒有得罪什麼人。”警員說道。
景良駒聽了警員的描述,心中此時對此案有了判斷,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這是一起變態殺人案了。
從兩個人的社會關係中,景良駒已經基本可以排除仇殺了,兩個人沒有共同的仇人,所以仇殺的可能性幾乎為零,當然路淋雨的嫌疑還不能排除。
“先從路淋雨開始查,對了今天晚上你帶兩個同誌去貪畜橋盯著點,說不定會有收獲。”景良駒對小警員說道。
“是!”小警員說著便帶著兩個朝著辦公室外麵走去。
漆黑的夜,將整個世界帶領了黑暗,貪畜橋不遠處一輛警車悄悄的開進了樹林,三個身穿便衣的警察從警車上下來,然後悄悄隱蔽在了樹林邊緣。
“兄弟們,都頂緊點,這案子的重要性,你們也知道,我們今天晚上千萬不敢出什麼差錯。”小警員對這另外兩名警員說道。
時間從晚上八點到半夜兩點二十,整個貪畜橋安靜的可怕,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人出現過,直到半夜兩點半的時候,一聲聲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一個高高的黑影出現在了樹林畔,而在他的身後則拖著一個大大的包裹。
一直在全神貫注盯梢的警員,聽到聲音之後,立馬展開了行動,三下五除二撲上去直接將黑影在拿住了。
“終於逮住你了,咱們景隊還是挺神起的,讓咋們在這兒蹲著,還真的有收獲,給我老實點,走。”
景良駒一直坐在市局沒有回家,當他聽到凶手抓住了之後,他第一時間趕到了審訊室。
“景隊,你可真神啊,可算是讓我們給抓住了。”小警員見到景良駒過來,便一臉興奮的在這兒邀功。
“現場除了凶手,有沒有發現其他什麼人?”景良駒開口問道,如果真的抓住了凶手,那麼在現場肯定會發現其他受害人的,要嗎是活人,要嗎就是屍體。
“人我們倒是沒有發現,不過我們在現場帶來了一個凶手拖著的包裹。”小警員回憶著說道。在現場除了凶手,他就隻有凶手拖著的那個包裹了,其他的東西確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