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審訊室出來,景良駒眉頭皺的緊緊的,他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這麼長時間的調查之後,凶手竟然就這樣容易的被他們給抓住了。
剛開始的時候,景良駒確實懷疑過石誌騫,但是後來又把他的嫌疑給排除了,這不但是石誌騫有充分的理由,更重要的他也是貪畜橋懸案的受害者。
而且石誌騫跟張道燁根本就之間沒有過任何的交集,石草就更不用說了,既然沒有任何交集,那怎麼會有作案動機呢?殺了這兩個人對他又有什麼好處?
景良駒想破頭腦也想不出這之間到底有什麼因果關係?如果非給石誌騫安上一個罪名的的話,那就隻能說是石誌騫就是個變態殺人狂。
但是從景良駒跟石誌騫的幾次接觸下來,景良駒並沒有發現石誌騫到底哪裏不合適,而且根據景良駒的調查,石誌騫根本沒有任何精神病史。
那麼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裏?
剛從審訊室出來,米娟和林墨黎迎麵就走了過來,“景哥哥,你剛才的審訊我都看到了。”
“景隊,我也看到了,剛才我還準備衝過揍那家夥一頓呢,結果被米教授給攔住了。”林墨黎氣呼呼的說道,她一想到剛才審訊時石誌騫的嘴臉,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景良駒看了林墨黎一眼,在她的鼻尖上用指頭點了點了,然後說道:“做了這麼多年警察,也跟我這麼久,咱們的規矩你應該知道,別那麼衝動。”
林墨黎被景良駒這麼一點,她心理非常舒服,馬上微笑著說道:“景隊,你放心吧,我現在記住了,以後我保證不再犯了。”
“你說的話,你可要做到哦!”景良駒說著,轉身對著米娟,問道:“從剛才審訊中,你有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來?我總感覺這件案子並沒有表麵上看去的那麼簡單。”
“哼!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你去問你的親親黎去,問我幹什麼?”米娟聽到景良駒的問話,櫻桃小嘴一挑,耍起了小女兒脾氣,看著非常的俏皮可愛。
一聽米娟這話,景良駒當場直接懵了,一臉疑惑的問道:“親親黎?什麼親親黎啊?”
“就你家這個親親黎啊!你眼裏隻有她,你問她去啊!問我幹嘛?”米娟纖纖玉指一指林墨黎,氣鼓鼓的說道,小女兒姿態非常好看。
景良駒一聽這話,他的頭瞬間大了起來,這倆冤家要是掐起來,真的沒完沒了了,“好吧!你們繼續,我先去查案了,你們什麼時候進入工作狀態再來我辦公室找我吧!”
“景哥哥,你等等我,我去辦公室給你說,但是我不要她在場。”米娟看見景良駒要走,頓時又變成了另一副姿態說道。
“墨黎,你現在去,馬上召集大家開會,然後在會議室等我。”景良駒知道,這倆美女本來就一直不合,要放一塊,這案也沒法查了。
來到辦公室,景良駒將辦公室的門關上,做了下來問道:“你怎麼看,我感覺今天的這事情有些不對勁,但是就是想不來哪兒不對。”
米娟神情也變的凝重了起來,“景哥哥,說說你的分析,我先聽聽,然後我們在一起分析。”
“我感覺石誌騫可能就是一隻替罪羊,真正的凶手還藏在幕後,沒有出來,而且藍汀市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發生命案,有些反常啊?”景良駒說出自己的疑惑。
米娟聽著了,一雙秀眉微微一挑,然後饒有興趣的看著景良駒,問道:“這話怎麼說?你就這麼確定最近發生的這些命案之間會有聯係。”
“短短的兩個月時間裏,連續發生了四起命案,平均每一個月就會有兩起,而且在現場還都會留下凶手向警方挑釁的物件,難道你覺得不奇怪嗎?”景良駒開口問道。
“那你又是怎麼能夠確定,石誌騫就是替罪羊,而不是真正的凶手的?”米娟繼續問道。
“石誌騫他沒有殺人動機,而且沒有任何精神方麵的問題,他與死者之間並沒有任何的交集,他殺人對他有什麼好處?他的作案動機是什麼?”景良駒向米娟提出質疑。
“景哥哥,你猜的沒錯,我也感覺石誌騫並不是真正的殺人凶手。”米娟說著從景良駒的辦公桌上拿出一張紙,拿起開始在紙上畫了起來。
景良駒認真的看著米娟在紙上所畫的東西,他發現米娟在白紙紙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圓圈,緊接著在圓圈之中米娟畫了好多個黑點。
“這是什麼意思?”景良駒非常疑惑,他不知道,米娟到底為什麼畫這些東西,但是米娟既然畫出來了,那就一定有她的到底,隻是自己沒有看明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