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汀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中,今天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劉局從辦公室進來,發現原本空蕩蕩的辦公桌上,此時多了一張紙,而在這張紙上寫著一行字。
“下一個,該你了!”看到這行字,劉局猛的心中一驚,拿著紙條的手此時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是看到了什麼非常可怕的東西一樣。
明明是空蕩蕩的辦公室,劉局卻感覺好像是有很多個人用槍指著他一樣,氣氛壓抑的可怕,以至於讓他都感覺到了一種窒息感覺。
有什麼東西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樣,讓他自個呼吸變得困難了起來,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這種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濃烈,以至於最後他好像感覺他的生命將要消失一樣。
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紙片輕輕掉落在了地上,而他也是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劉局死命的掐著脖子,仿佛在求生也仿佛是在找死,一張老臉脹得通紅,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最後仿佛失去了呼吸的功能,就在這樣沒有氧氣的情況下,慢慢的將所有的生命都流失了。
劉局斷氣後不久,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瘦高高的年輕人,從辦公室的一個陰暗角落裏走了出來,然後走到劉局的跟前,將他的屍體扛起來,一步一步朝外麵走去。
貪畜橋前的夜,是那麼的漆黑,也是那麼的安靜,以至於讓人回去懼怕這種安靜。橋旁,不遠處的森林裏,瘦瘦高高的黑衣人,扛著一個包裹走了過來。
黑衣人走到橋的最上方,將他扛著的這個包裹緩緩放在了橋上,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扔在橋上,仰望著夜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結束了,結束了,一切終於結束了,30年了,這30年間,你們的冤屈,我也算是被你們洗清了,你們就安息吧!”黑衣人仰望著夜空緩緩的說道,仿佛是在祭奠著什麼,又仿佛是在自己跟自己說話。
說完這句話,黑衣人把包裹看都沒看,就直接徑直離開了這個地方,而到黑衣人離開之後,一陣清風將紙片輕輕吹起,借著微弱的星光,我們依舊可以看到,在那個紙片上麵隻寫著一個字,那就是“貪”。
劉局給的三日的期限,就剩最後一天了,現在整個案子的進展,可以說是非常的不順利,因為證據和線索不足,所以,無論是米娟還是景良駒都推不出選手到底是誰。
從昨天,將那三個嫌疑人控製起來,到現在整整省了一天一夜,都沒有生出絲毫的限製,從三個人的表情當中,無論是米娟還是景良駒,都發現這三個人並沒有說謊。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這三個人如果都不是凶手的話,那麼凶手到底會是誰?就幾個好受害人,在社會當中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啊?仇殺不可能,變態殺人狂咱們市在也沒有,你到底是誰呢?”景良駒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景良駒疑惑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接通電話,電話那邊傳來市報警指揮中心同誌的聲音,“景隊,不好了,又有案子發生了,你們趕快派人出下現場吧!”
“難道又是貪畜橋?”景良駒聽到這個又字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貪畜橋。
因為,如果是另一起案件的話,而在案件沒有偵破之前,都是會安排到刑偵二處那邊的,既然電話打到了他這裏,就說明新發生的這件案子,與他現在辦的這間案子有可能是的係列案件。
“是的!你們馬上派人出現場吧!”聽到這樣肯定的回答,景良駒得心頭猛地一怔,感覺哪裏好像不對?一般情況下有人報警通知他們的,應該是局裏今天怎麼是指揮中心?
下一個,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掛斷電話,拔腿就往局長辦公室跑去,來到劉局的辦公室門前,他連門也沒敲,直接推門而入,當他看到空空如也的辦公室,他意識到,劉局可能出事情了。
景良駒這時候才發現,他們在查案的時候,好像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幾起案件中所有受害人都是一些快退休的人,而且還都是些大人物。
如果他的猜想是正確的,那麼劉局很有可能已經出事情了,所以他現在必須馬上趕往現場,如果到達現場,確定屍體就是劉局的,那個案件或許會有新的突破。
從辦公室出來,景良駒直接來到會議室,帶了幾名幹警,火速的朝案發現場趕去,警車在馬路上,一路拉著警笛飛馳而下,沒有多長時間便已經趕到了案發現場。
幾名幹警下車後,火速地將現場封鎖了起來,而且景良駒什麼也沒說,直接朝著貪畜橋走去,他剛走到橋底下,一張紙片,引起了他的注意。
從褲兜中,將手套掏出來,將紙片撿起來,一個用紅色筆寫成的大大的“貪”字出現在他的眼中,而這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當初在筆記中看到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