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嗎?”
“不遠,我們還有車呢,請放心跟我們來吧。”領頭的人逐漸已經露出不耐煩的神情:“請吧!”
不遠的路邊上果然停著兩輛軍用吉普車,三人就跟著他們上了其中一輛。
車子飛快地駛離了鬧市區,來到一處荒郊的加油站處停了下來。
瑪麗裝作天真地問到:“怎麼?車子沒油了?”
“請把這個戴到眼睛上吧。”其中一個秘密警察拿出三條黑色的布條遞給他們。
“如果我不喜歡戴呢?”瑪麗臉色冷了下來。
“那我們就會用手銬把你們拷上,然後再幫你們戴上。”領頭的拿出一支大口徑的手槍指向米什爾,在他眼裏這個高大的俄國佬應該是最棘手的。
但他沒有想到會棘手到這種程度,所以在一秒鍾之內他的愛槍已經對著他自己的喉嚨了。
沒錯,是對著喉嚨,並且是帶著四顆門牙的那種。
米什爾在他的手剛抬起的時候就已經抓住、扭轉、扭斷他的手腕,然後連著他的手把槍塞進了他的嘴裏,當然順便敲碎了四顆門牙。
殺豬般的嚎叫還沒開始就已經被堵住了。
同時另外開車的那名秘密警察也已經被龍覺一指點在後頸上,人事不省了。
瑪麗優雅地打開車門,優雅地走到後麵的那輛車門前看著裏麵不知所以的另外三個秘密警察:“那位大哥叫我過來這邊陪三位擠擠。”說完還妖媚地眨了下眼睛。
車上的人愕然了一下,但馬上反應過來了,以為大哥已經製服了那兩個男的,現在慰勞一下他們,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會先讓自己享受先,但後座的那個馬上一臉奸笑地打開了車門。
瑪麗一步就踏了上車,順手拉了他的手一下,然後馬上把雙手搭在前麵兩個的肩膀上邪邪地笑道:“你們哪位厲害一點啊?”
後座的那個剛想說話,但卻發現眼前一黑,瞬間攤在了座位上。
前麵兩個也就比他清醒多幾秒鍾,轉眼也被瑪麗紮在他們肩膀上的毒針放倒了。
“切!真差勁!”
當領頭的秘密警察發現手槍離開了他的嘴巴時,也發現了其他四個被拷在一起的手下,一時間連痛都喊不出來了,隻是張大著嘴巴,任由那幾顆牙齒隨著血沫口水流了下來。
“喂,你這樣子太難看了吧?”瑪麗捂著鼻子看著他說。
領頭的(暫且這樣稱呼著先吧)聽到這句話才渾身一顫,從極度震撼、驚懼、不信中反應過來,恢複了正常的意識,接著就冷汗直冒地說:“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得罪‘血鑽’的人你們知道是什麼下場嗎?”
“你覺得說狠話的人應該是什麼樣子的,龍?”
“至少不會是流著眼淚鼻涕冷汗和牙血門牙的樣子,你說呢?”龍覺微微笑著扭頭望向米什爾。
“對,這種人無論說怎麼樣狠的話我都會覺得好笑。”
“那這種人應該說什麼話才對呢?”
“道歉的話,求饒的話,又或者不要說話。”
瑪麗滿意地轉頭看向領頭的那人:“你現在明白了嗎?”
“好,現在開始我問你答。”
“你們以為我會說嗎?”
“你現在不說以後就再也不會有說話的機會了,但你說了後還可以帶上你的四個手下,回去說個出去哪裏玩樂但不小心磕掉門牙的故事,要前者還是後者你自己選擇吧,我給你10秒鍾的時間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