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警察同誌你們別誤會啊,今天下午的事情純屬意外,我家孩子平時可乖了,你們看,它現在不是一聲都沒有響動過麼?”劉姐指著蹲在牆角裏的藏獒,向門外一男一女兩名‘警察同誌’急切地解釋道。
“總之,你們下午的這個事情影響極端不好,甚至有可能導致衛生防疫部門的投訴,到時候也許就會出現強製執行捕殺的情況,如果你們知道下午發生過什麼異常情況,而今晚又沒有告訴我們的話,到時候後果自負。”鬼手嚴厲地對劉姐說道。
“是是是,放心吧警察同誌,知道的我都說了,絕對沒有半點保留。”劉姐就差沒有拍胸脯保證了。
“有什麼情況馬上打電話給我們,知道了嗎?”鬼手遞給劉姐一張警局專用便簽紙條,上麵寫著一個電話號碼:“我們也是為你們的人身安全著想,希望你們能積極配合。”
“一定一定。”劉姐接過紙條,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那我們走了,記得鎖好門窗。”鬼手向劉姐隨意地敬了個禮。
“好好好,謝謝提醒,兩位同誌慢走啊。”
鬼手跟夢魅隨即走向和平和小玲居所的那棟樓,因為那裏三樓還有個養了隻鬆鼠狗的陳阿姨,而那隻鬆鼠狗也是下午的‘鬧事者’之一。
狗仔隊正重新調整著光圈和對焦,突然發現鏡頭掃過的陽台上出現了一個女孩,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黑發飄飄並且懷抱著一隻小貓的女孩。
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環境和情況下,在鏡頭掃過的瞬間出現這樣的畫麵,已經特別顯得鬼氣森森了,最恐怖的是在那一瞬間,狗仔隊覺得這個女孩和小貓的眼神,都正朝著自己這邊看,還仿佛穿過了鏡頭望進了他的眼睛裏一般。
他頓時連呼吸都立即停頓了下來,兩腳一軟跌倒在地,一屁股坐在了一截燒焦的木頭上,吃痛之下狗仔隊悶哼一聲,接著咬緊牙關讓自己不要叫出聲來。
但這一聲悶哼不止是被毛毛聽到了,鬼手和夢魅也聽到了。
“聽到了嗎?”
“嗯。”
“上去?”
夢魅甚至沒有回答,已經快步登上了狗仔隊藏身的那棟樓的樓梯。
“那一定是錯覺,要不就是幻覺,再不然就隻是真人而已,沒有問題的,絕對沒有問題的。”狗仔隊終於憋不住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並且還在心裏給自己打氣。
當他把頭伸到窗邊,提心吊膽地往對麵張望的時候,卻發現陽台上什麼也沒有了,別說抱著小貓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連白色的物體都沒有半件。
“奶奶的,白混了這麼多年。”狗仔隊重新舉起了攝像機。
突然,他發現一隻蒼白得接近透明的女人的手,突兀地、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這回命苦的狗仔隊終於再也承受不住,“咕咚”地一下栽倒在地上,直接暈死過去了,隻留下鬼手和剛用手搭上他肩膀的夢魅楞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