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吳吳啊,白凜,你看是我。”我站在原地沒有前進,看著白凜說。
白凜並不聽我解釋,順手抄起枕頭就朝著我扔過來;而我也是沒有躲閃,枕頭直接砸我臉上,那枕頭材質不怎麼好還略硬,砸在臉上還是有點感覺的。
我知道白凜現在肯定聽不進解釋,於是默默的撿起已掉落在地的枕頭,開門出去了,這時正好遇到迎麵而上的霍隊長。
霍隊長看著我拿著枕頭走出來,打趣的問道:“怎麼,小兩口吵架了?”
我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回答道:“霍隊長,今晚看來隻能到你家借宿了。”
霍隊長一聽,趕忙擺手說道:“不行不行!我妻子在家呢。”說完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居然還被掃地出門?”
“唉…你進去看看吧。”我繼續歎氣,對霍隊長說道。
霍隊長推門而入,而我也跟在後麵;還是要抱有希望的去看看。
隻見白凜用被子包住自己,以雙手抱住腿的姿勢蹲坐著,渾身還不停的顫抖。
我一看此項,立刻扔下枕頭跑過去抱住白凜,隻有一股冰冷的氣息傳過來,毫無生氣。果然是屍寒犯了,怎麼偏偏選在這個時候。
白凜還有點意識,看到我抱住自己還是有抵抗的心思,但力氣不足隻是在輕輕的扭動。
“別動!”我輕聲嗬斥了一聲,將她緊緊抱在懷裏,然後用被子包裹住她,接著輕聲溫柔的說,“別怕,沒事了,是我,吳吳。”
而在一旁的霍隊長也是不知所措,愣在一旁,過了一會兒才問道:“吳昊,看白凜這樣子,不是什麼所謂的疾病吧,你還瞞著我做什麼?”
是啊,之前被霍隊長所救,但並沒有告訴她白凜的實際情況,因為當時並不能完全信任霍隊長才說白凜得了一種風寒,找遍了大夫都沒得治,看來現在是瞞不住了。
我本也不想再瞞了,但不知道怎麼和霍隊長說明,畢竟之前還告訴他是風寒,現在又說是屍寒有點差距過大。
“那麼,霍隊長,我也不想再瞞著你了,畢竟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這樣我也不好意思。”我看了一眼白凜,然後看著霍隊長解釋道,“其實白凜她,是得了屍寒。”
霍隊長聽說屍寒兩個字突然瞪大了眼睛,對我說道:“吳昊,這東西不能開玩笑的,你老實說到底是怎麼了?”
“是得了屍寒,好久之前去看大夫,大夫說是屍寒。”我看著白凜歎了口氣,繼續說道,“白凜她,家裏被屠殺,隻有她一個人裝死逃過了一劫,但是卻被拋進葬屍坑裏,在哪帶了好一陣子。”
霍隊長聽我這麼一說,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道:“屍寒啊…”然後過了幾秒又對我說,“你在這裏等下,我去拿一樣東西。”
目送霍隊長出去後,我看著懷中白凜的臉,輕聲說:“乖,沒事的…”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實際上還是很擔心,我真的可以保護白凜嗎?
在我胡思亂想的期間,霍隊長端著一口小碗小心的走進來,剛進門我便問道一股濃烈的酒味。
“霍隊長,你這是…”我看著霍隊長呆呆的沒反應過來。
霍隊長直接把碗遞給我,然後解釋道:“這是從北方送過來的烈酒,傳聞火可以在這酒上持續燒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