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銘搖了搖頭說道:“媚香樓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你怎麼這麼肯定媚香樓沒有問題啊?”無名疑惑的說道。
賀子銘心道,我總不能跟你說皇上喜歡的姑娘就曾經是那兒的花魁吧?當下故意轉移話題說道:“我們還是問一下這個趙正吧!”說完不待無名答話,便轉頭衝趙正問道:“你們把皇上抓到哪兒去了?”
趙正繼續不答反問道:“我本來是想來提前赴白兄之約來著,沒有想到你們卻是這麼對待客人。怎麼?白兄也被人綁起來了嗎?我們還真是有緣分啊!”
賀子銘見他胡扯八扯,不禁怒道:“你跟上官家有什麼關係?”
“上官家?”趙正皺眉道,“上官家又是哪家?跟這件事有關係嗎?”
賀子銘剛待回答,無名已經一臉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還是綁到前麵,讓他們問吧。我看你是真的不適合幹這活兒。你一句也沒審出來,卻已經被他套了好多信息出去了!”
賀子銘這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和無名二人一起押著趙正朝勤政殿走去。
而此時此刻的荒郊野外,上官瑾在李觀棋的言語攻勢下,終於惱羞成怒,恨恨地說道:“我知道你巧舌如簧,不用和我花言巧語。我隻知道,我們祖上都是死在你們李家之手,我隻知道這天下原先是姓上官,所以……我們要把這江山再奪回來!”
上官瑾說完霍地收劍,“嚓”地一聲短劍入鞘,不待李觀棋回話,便又接著說道:“我本來打算折騰你一頓,便將你放回的,不過現在嘛,我要帶你去見我哥哥,由他決定怎麼處置你!”
“喂!”李觀棋一聽這話立刻就急了,“你可是答應要放我一次的啊,一言九鼎,咱不帶反悔的!”
上官瑾衝李觀棋翻了個白眼,說道:“那是說的你們男人。我是女人,你不知道女人是隨時可以賴賬的嗎?”
李觀棋不說話了,他竟然無言以對,隻有用那雙大眼睛使勁的瞪著上官瑾。如果眼光能夠殺人的話,現在上官瑾肯定早已橫屍當場了。
李觀棋深思半晌,想想賀子銘應該已經將自己被擄走的消息帶回了皇城,楊伯正、趙普等人都甚有機謀,相信他們正在努力尋找自己。現如今隻好走一步看一步,努力尋找機會逃脫了。
當下,上官瑾押著李觀棋又向遠處走去,路上又彙合了玉川子,在天亮時分來到了一處莊園。
李觀棋心中暗暗吃驚:按照路上時間計算,這處莊園應該離皇城不算很遠。自己被抓,皇城之中肯定是偵騎四出,這莊園就處在皇城近郊,就不怕被發現?
莊園之中早已有兩人迎了出來,李觀棋抬眼看去,當先是一個長相極美的男子,隻見他二十七八歲年紀,身穿淡黃輕衫,腰懸長劍,飄然而來,麵目俊美,瀟灑閑雅。
那青年男子身後跟著的一人,倒也是容顏俊俏,風流倜儻,隻是臉上彌漫這一股淡淡的狠毒而邪氣,竟是認識的——金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