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事?”李觀棋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就這事!”李岫心則是一臉毅然決然的表情。
李觀棋真是連死了的心都有了,強憋著火氣,無奈的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
“這還不是大事?”李岫心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是是是。”李觀棋連忙一個勁的點頭說道,“沒說不是大事,是大事,是大事!”然後回頭望了一眼跟過來的月兒,使了個眼色。月兒立刻便明白了過來,招呼著殿裏伺候的宮女退了下去。
待殿中隻剩下姐弟二人之後,李觀棋走到李岫心麵前,盯著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來回看了好幾遍,這才說道:“我說老姐啊。你這大半夜的,把我這勤政殿中的人全部都折騰起來,就為這事啊?咱明兒說不成嗎?”
李岫心也緊盯著李觀棋的眼睛說道:“我等不了了,我都二十了。這事你不能不管。”
“我管?”李觀棋一攤手,說道:“我怎麼管?你說我怎麼管?”
“我要知道,我還來找你啊?”李岫心耍無賴的本事比李觀棋更高一籌。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太後還在,你是長公主,這事得聽她老人家的。”李觀棋隻好繼續使出四兩撥千斤這招。
李岫心垂下眼瞼,說道:“我跟母後說了,母後不同意!”
“母後不同意,你還有什麼招啊?”李觀棋打了個哈欠,他又開始想他那張柔軟的床了。
李岫心將粉拳一攥,皺著小鼻子說道:“我就不讓她知道,我偷偷地成了親再說。”
“老姐,你還挺執著啊!”李觀棋重新又審視了一下李岫心,語氣中帶著佩服的說道:“那你弄清楚沒有?你那意中人樂意不樂意啊?人家是不是願意娶你啊?”
“那不會,我這麼喜歡他,他會不喜歡我?”李岫心抬起高傲的頭顱說道。
李觀棋也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笑著說道:“這剃頭挑子一頭熱,可是常有的事兒!”
“你哪兒來的這麼多新詞?什麼意思?”李岫心不耐煩的問道。
李觀棋吐了一下舌頭說道:“我是說,一廂情願的事情可是屢見不鮮啊!”
“不會,不會的。要真是那樣,我就出家當姑子去……”李岫心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決絕。
“別!千萬別!”李觀棋趕緊伸手攔住李岫心的胡言亂語,又搖晃了幾下手,喚醒她的沉思,這才說道:“咱可別胡思亂想啊,還非得嫁給那個他啊?嫁給別人還不行了?”
“嫁人還能隨便亂嫁啊?”李岫心梨花帶雨的氣道。
“怎麼還哭起來了?”李觀棋最怕的便是女人哭,隻好無奈的說道:“那你說怎麼著?”
“我不管,反正這事我交給你了。你不管不行!”李岫心繼續著女人的不講理。
“我管,我管還不行?”李觀棋隻覺得一個頭三個大,很是無奈的說道:“可你也得先告訴我,你的這個他到底是誰才行啊!”
“趙正!”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