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李觀棋把這五個字的含意細細一解說,高先賢隻聽得抓耳撓腮,喜不自勝:“妙!妙啊,這五個字,可比我的說法更加簡練貼切了,朝聞道,夕死可矣,想不到賢弟也是此道中人,賢弟既知這個道理,想來也是‘五毒俱全’了,為何還是個雛兒啊?”
李觀棋略感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嘛,實是因為小弟自身的原因……”
“自身的原因?”高先賢臉上慢慢露出有些曖昧的笑容,手指輕輕點著李觀棋,一副了然於胸的模樣道:“我明白了,老弟,不過你在為兄麵前也不必忌諱。其實像你這樣的,我見過也不是一個兩個了,長的也都比你孔武有力,看外表,那真是比誰都男人,可是一旦到了床上,便死活抬不起頭來嘍……”
李觀棋哭笑不得地說道:“高兄,你誤會了,我沒有……”
高先賢一臉正氣的打斷李觀棋說道:“兄弟,我跟你說,病不諱醫,有病就要及時治,特別是你這種難言之隱,最是難治,千萬不能耽擱。來來來,把手伸過來,我先給你號號脈,為兄我也是略通醫術的。”
李觀棋連連擺手說道:“高兄,我真的沒病,我每天早晨都是一柱擎天的!”
“光早晨一柱擎天有什麼用?關鍵時刻硬的起來,頂的上去,堅持的住才是合格的男人!……”高先賢一副語重心長的表情教訓著李觀棋。
當著兩個下屬的麵一再被高先賢懷疑自己的床上雄風,李觀棋也覺得很不好意思,一把捂住高先賢喋喋不休的嘴巴,說道:“小弟我真的沒有毛病,隻是不忍心對年輕小姑娘下手罷了!”
高先賢按下李觀棋的手,一臉曖昧的表情說道:“難道白兄弟也喜歡那有夫之婦?不過這也怪不得兄弟你,少婦既有女人味又有不輸少女的青春,而且要聰明得多,關鍵是有經驗,在床上咱們不用那麼累……”
李觀棋一臉黑線的聽著高先賢念叨,連忙舉起酒杯說道:“高兄,高兄,先喝一杯,先喝一杯。”
“呃,幹!”高先賢舉杯一飲而盡,剛待接著說話,李觀棋已搶先一步說道:“高兄!聽你所言,你對付女人是無往不利,可為什麼這次麵對‘客再來’中的那位姑娘卻铩羽而歸了呢?難道說她不是個女人?”
“不可能?”高先賢連連搖頭說道,“我見過的女人,下至八個月,上至八十歲,也不知看過了多少,你隨便找個人來,我都不用看,鼻子一嗅就知道是公是母了。‘客再來’中的那位要不是女人,我高先賢三個字倒著寫!”
李觀棋淺笑著說道:“那這次高兄傾盡家財救濟災民,就為了一個女人,不覺得有些不值嗎?”
高先賢眼睛一瞪,說道:“兄弟,值不值的也得看是什麼樣的女人,這位楊大小姐,那絕對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令男人著迷的女人。這跟喝酒一樣,酒也是會醉死人的,可你得看是什麼酒!齊桓公也好色,管仲還是個**頭兒呢!
孔聖人還說:‘食色,性也!’呢。我跟你說,這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欲不可禁,禁則陰陽失調,陰陽失調則肝火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