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來越晚,遠處的侍衛們早已露出了不耐的神色,可是眼看著自己的頭領賀子銘一副不急不躁的表情,隻好腹誹了一番,繼續裝作盡忠職守的模樣。
其實賀子銘的鎮定也是裝出來的,他也是一枚純正的處男,對於********的事情也是毫無經驗的,對於李觀棋這麼久還沒有出來,到底是不是正常,他也是毫無頭緒的。
眼見無名那充滿了疑惑的目光再次看了過來,賀子銘終於按捺不住了,轉身朝他心目中的專家——高先賢——走了過去。
此時的高先賢則是一直在不停滴地抬頭看天,又不時去瞅瞅遠處的馬車,嘴裏還在念念有詞地嘀咕著什麼。
賀子銘走到高先賢跟前,才聽這位“專家”嘴裏嘀咕的是:“我靠,這個吊。整整兩個時辰還沒結束……不行,改天我得找人尋摸點曼殊沙華的種子來,這***哪裏是毒藥啊?分明就是搖錢樹好不好?有皇上這個活榜樣在,何愁銷路不好?”
聽了高先賢的自言自語,賀子銘頓時一陣惡寒:這哥們還真是個財迷啊,都這個時候了,還在琢磨著怎麼賺錢。難怪能夠成為石城首富呢。
賀子銘故意咳嗽了兩聲,輕輕拍了拍高先賢的肩膀,然後略帶尷尬地問道:“高公子。皇上……皇上和楊姑娘……這麼久還沒出來,那個……那個,不會出什麼事吧?”
“能出什麼事?”高先賢沒好氣地說道,“沒看到馬車內的燈籠都亮起來了?那兒現在又沒有其他人,除了他們自己,誰會去把燈籠點著啊?”
“可是……”賀子銘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可是這時間也太久了吧?”
高先賢瞪了賀子銘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這還真是皇帝不急,太……侍衛急啊!再等等吧,人家都打算挑燈夜戰了,想必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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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之中,李觀棋輕輕撫摸著楊雨晴的秀發,疲憊且舒暢地籲了口氣,促狹笑道:“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就半夜三更踹我房門,當時隻是覺得你肯定是位難惹的姑娘,沒想到朕還是低估了你啊,你這何止是難惹啊?簡直就是要命啊!”
楊雨晴小瓊鼻微微一皺,嬌嗔道:“明明是你主動勾引的我,現在卻又來說我!真是沒臉沒皮啊!不羞,不羞!”
“你這可是謗君的罪名哦!”李觀棋開著玩笑道,“小心朕治你的罪。”
“不知道陛下打算怎麼處置民女啊?”楊雨晴一語雙關地問道。
“嗯……”李觀棋眼珠子一轉,狡黠地說道,“重打二百軍棍!”他這也是一語雙關。
“你還行嗎?”楊雨晴倏地轉過頭,一臉紅暈地笑著逼問道。
“嘿……還真有叫板的?”李觀棋硬著頭皮說道,“再來三百回合,看看到底誰怕誰。”說著話,手便伸向楊雨晴腋下去撓她的癢癢肉。
楊雨晴嬌笑著翻身躲著李觀棋的魔爪,同時告饒道:“好哥哥。我不敢了,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