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這些,諸葛青青真個是感覺欲哭無淚,說來說去,這個剛剛破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在這場“事故”中根本就沒有任何責任,要怪也隻能怪李墨然無恥狡詐和自己不趕時候。
諸葛青青頓時千般滋味湧上了心頭,她心中本來就已經不是很想殺李觀棋了,現在自己又和他有了肌膚之親,萬一肚子裏再懷上一個小寶寶,這個男人就是自己孩子他爹,你讓他怎麼能不管不顧地就把這個男人不聲不響的殺了呢?
諸葛青青的身體不可抑製的哆嗦起來,櫻唇已咬得流血,手中的紫竹洞簫也仿佛風中的柳枝一般搖來搖去,收也不是,刺也不是……
李墨然在年輕貌美的小妾身上也是一番奮力耕伐,但是他心中還惦記著李觀棋和李呦呦是否成其好事,所以待藥力一過,便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去找趙姨娘問消息去了。
趙姨娘紅著臉說道:“老爺也真是的,自家女兒在裏麵受罪,我這個當娘的還得負責聽房,說出去多丟人啊!”
李墨然不耐煩的說道:“我不說,你不說,誰能知道?你到底聽沒聽啊?”
趙姨娘略顯難為情地說道:“我剛才偷偷兒地過去聽了聽……”
“怎麼樣?”李墨然頓時兩眼冒光地問道。
“巫山雲雨情正濃!”趙姨娘抬手捋了捋鬢角,羞澀的說道,她也是正值壯年,剛才去聽房,倒也將她的心思活泛了起來。
李墨然又追問道:“你沒聽錯?”
趙姨娘嬌嗔道:“雖然老爺最近一直沒到妾身房中來,可妾身又不是姑娘家,那動靜是真是假,還能聽不出來?”
李墨然聽了這話,才緩緩放下心來,明日一早,等李觀棋發現自己“酒後亂性”強行占有了衛國公之女,為了他皇家的名聲,也為了能向自己交待,隻怕他也隻有納李呦呦為妃一條路可走了。到時候,自己的勢力就進一步得到了鞏固,李觀棋也不好意思再拿自己開刀,同時自己在皇宮裏還多了一個耳目,可謂是一箭三雕啊!
想到這兒,李墨然不由地心情大好,望了望趙姨娘幽怨的目光,曖昧的一笑說道:“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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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的燭花“啪”地發出一聲細微之極的聲響,卻將愣怔在床前的諸葛青青驚醒了過來。站了這許久,體內的藥力漸失,她的氣力已經基本完全恢複了,可是兩條大腿內側還是一陣陣的酸軟,隻是這個和她服下去的藥物就沒有關係了……
諸葛青青手中的洞簫還懸在李觀棋的後腦之上,可是她的眼睛卻並沒有聚焦在李觀棋身上,而是虛無地望著屋頂,那雙黑白分明地剪水瞳子配著清雅絕世的臉龐,有種驚人之美,瞳眸裏盡是迷離失措,傍徨地神情惹人憐惜。
又過了好大一會兒,諸葛青青發出一聲幽幽歎息,緩緩地閉上了雙目,一行清淚順著那弧線優美的皎潔麵龐無聲流下,在下巴上凝聚成了晶瑩剔透的一滴淚珠,然後“啪”的一聲掉落在地,摔作了千千萬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