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嚎,聽大少爺這口氣,似乎是不想支付弟兄們的酬勞啊!”
聽到那個京味人的話,驢子等人都是有些不悅,當下就搭上腔,提起了手裏的鐵鍬,那模樣很顯然是想要對那個京味人動手。
趙老二則略顯陰沉。陰著臉看著地麵沒有說話。
見到驢子等人的樣子,那個京味人雖然隻有一個人,但是卻並不驚慌,反而是很不屑地掃視了驢子等人一眼,冷哼了一聲,撇嘴說道:“驢子,你們也不要太貪心了。酬勞嘛,我自然不會不給你們,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在那裏麵走了一圈。雖然說,我指定你們隻偷這棺材,但是,根據我的情報,你們好像其他東西也沒少拿,那些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用那些東西做你們的酬勞,我猜應該也不算少吧?”
“嘿嘿,小少爺這個話可就說得差了,先不說我們有沒有拿那些東西,就算我們拿了,那也是我們自己弟兄的營生,和小少爺沒關係。為了這一趟,我們還有兩個兄弟折在了裏麵。你懂的雖然他們折了,但是家裏麵還有老小,該打點的必須得打點。何況那些寶貝值錢是值錢,但是現在風頭正緊,國家到處派人追查這個,我們就算拿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手。這個,寶貝再值錢,爛在我們手裏,也是一文不值不是?這又怎麼能和大少爺給我們的現鈔來得實惠?再說了,一百萬塊,對於大少爺爺您來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大少爺爺您不會是舍不得給我們吧?”聽到那個外地人的話,驢子端著鐵鍬,陰著臉問那個外地人。
“大少爺,最起碼的規律應該知道,這趟活幾生幾死,裏麵的困難難以一一道來,所以希望大少爺能夠信守承諾,現在把錢算了,不然……”趙老二也沉著臉對著京味人威脅道。
聽到趙老二也說話了,那個外地人冷哼了一聲,拿著手電筒,照了照趙老二,沒有說錢的事情,反而是反問趙老二:“看這樣子,本少爺要是今晚不給錢,你們倒是不想讓我走了,是麼?”
“大少爺說差了,我們弟兄可不敢冒犯您。但是嘛,大少爺您也應該知道,我們弟兄從來幹的都是刀口營生的活計,行有行規,我們都是按規矩辦事,大少爺您要是不方便付錢給我們,我們也就隻好請大少爺委屈一下,在咱們弟兄的破地方呆幾天了。您放心,這幾天裏我們會直接上京找老太爺拿錢,隻要拿到錢,我們立刻就放了大少爺!”趙老二說著話,向前走了一步,對著旁邊驢子等人一擺頭,那神情已經變得異常冷漠。
“真是狗膽包天,你們知道少爺我是誰麼?竟然也敢對我動手!”聽到趙老二的話,那個京味人人一聲冷喝,手裏的手電筒一晃,接著抄手從腰裏抽出了一把黑乎乎的手槍,約有巴掌打小,指著趙老二道:“你們以為本少爺就一個人,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哼,大少爺,您還真別說,我們是強盜,但強盜這講江湖道義,我們弟兄對你已經算是客氣了,現在大少爺您想要試試我們弟兄的身手,那我們弟兄也隻好奉陪了!”趙老二說著話,冷不丁的揮著手裏的鐵鍬就向著那個外地人拍了過去。
驢子和另一個小盧看到自己大哥動手,趕緊丟了鐵鍬就地一滾。同時朝後腰摸去。
見到趙老二揮著鐵鍬拍了過來,那個京味人也不緊張,一個側身,冷哼一聲,抬手就是一槍。
“砰!”
因為動作太急,京味人手裏的手電筒的前燈一下子甩了出去。
這麼一來,突然失去了燈光,山穀裏瞬時就陷入了一片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