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當鄭東站在公司大門前朝路過的公司女職員問好時,汪慶德內心咯噔一下。
昨晚那幾個大漢明明說鄭東當時暈了,還給他打了電話,還說扔進了河裏,那這個站在陽光下調戲女職員的人是誰?
汪慶德氣的想跳腳,沒理那些和自己打招呼的小領導,急匆匆回了辦公室。
“兒子,你別來上班了,鄭東沒死。”
汪倫海正馬賽克女人,聽到這條消息,立刻嚇軟了。
“怎麼可能,爸你是不是看錯了?”汪倫海甩開床上女人的摸向自己的手,站了起來。
這件事對汪倫海內心的震刺激很大。
那些人都是汪慶德高價買來的,之所以是高價,是因為賣家說他們都是曾經的打手,一拳打死牛的那種,而他爸也親自找瘋牛試驗過。
這樣的四個人,沒殺死一個瘦弱的鄭東?開玩笑的吧?
“我現在都打不通那四個人的電話,你說呢。”汪慶德對兒子的懷疑很不滿。
汪慶德很鬱悶,這四個人花了他十幾萬美金,就這麼打了水漂?
“先忍一段時間吧,鄭東已經打亂了我的計劃。”汪慶德在電話裏歎息道。
再次聽到汪慶德說忍,汪倫海就很鬱悶。
“忍忍忍,就知道忍,我忍不了!”
汪倫海把手機狠狠摔在地上。
床上的女人嬌笑著,說道:“海哥,別生氣嘛,讓妹妹給你泄火。”
說著,小手握住汪倫海的馬賽克。
“給我滾!”
汪倫海心煩,狠狠地甩了女人一巴掌,眼前又出現了鄭東的笑臉,仿佛在嘲笑他一樣。
白天的酒吧裏閑人很少,有的都是酒吧服務員,還有一個喝鬱悶酒的汪倫海。
“兄弟,什麼事讓你這麼鬱悶?”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男人右手搭在汪倫海的肩膀上。
這個人叫趙安邦,人稱邦哥,這間酒吧是他罩著的,和經常來這裏的汪倫海早已混熟了。
汪倫海把他的手拿開,仰頭喝盡手裏的一杯酒。
“快給我兄弟倒上,怎麼這麼不長眼力價呢?”趙安邦命令身邊的漂亮女服務員。
汪倫海歎了一口氣。
“兄弟,你這是怎麼了?”趙安邦安慰道:“有事說,我一定幫。”
汪倫海搖了搖頭,把鄭東的事說了出來,不過他並沒有提那四個大漢的事。那是他們家的秘密,也是不得已的底牌。
“臥槽,我以為是多難的事呢,不就是一個能打的小癟三嗎?交給我了。”趙安邦哈哈大笑著又搭上汪倫海的肩膀。“不過這叫兄弟的費用……”
汪倫海抬起頭來。
“十萬塊錢是叫人的費用,誰能卸了鄭東的胳膊,一條胳膊一萬。”汪倫海咬咬牙,下了很大的決心。
趙安邦眼前一亮,以前他替汪倫海教訓人,從來沒高過五千的,這次居然開了這麼高的價碼。
“行,這事交給兄弟我了,我保證給你幹的漂漂亮亮的。”趙安邦拍拍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趙安邦拿著汪倫海提供的照片離開了。
酒吧裏的汪倫海放下酒杯,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拉著陪酒的女服務員走了。
鄭東此時正站在珠寶公司的大廈頂端。
位麵係統裏的安保係統和地球上的大不一樣,隻是一個項鏈樣子的東西。按照說明書,需要他安放在大廈樓頂的中心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