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現在心裏沒有妥協,但是行動上,已經有這個意圖了,隻要善加利用,三桑也不遠了。
“那明天中午吧,我現在沒時間。”鄭東看了眼於雪,說道。
金芳柏聽說要等到明天中午,有些著急,這種事情,時間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
不是因為別的,隻因為他,現在實在是太著急了,如果拖到明天,估計自己會因為受不了這刺激,馬上答應了鄭東的條件。
這樣子,他就是三桑的罪人。
“鄭東先生,我覺得還是現在談吧。”金芳柏下意識的說道。
金芳柏這樣做,顯得自己很著急,這樣會讓對方覺得金芳柏急於見自己,而在心裏上鬆懈。
鄭東冷冷一笑,他可不會上當。
“不不不,金芳柏先生,我現在可沒有時間,再說了,主動權在我手裏,時間地點自然就由我來定。”鄭東拿起手機,說完這句話,就掛了。
這一回,金芳柏聽清了,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鄭東的話很直白,深深地刺中了他,也刺中了他的心。
‘這個鄭東,不簡單啊!’金芳柏由簡單地幾句對話,就把鄭東歸在了高智商的行列裏。對這種人,他自然要用到‘大殺器’。
世上有好幾種男人,一種是愛財的,一種是愛色的,還有一種人,財、色都不愛,愛權利。
都傳,鄭東錢有好幾萬億華夏幣,有好幾個緋聞女友,這麼看來的話,鄭東應該是喜歡‘色’。
有弱點,就好辦了。
高麗盛產美女,當然也有很多靠整容來增加美貌的女子,有的明星就是。
金芳柏也愛美女,愛明星,和好幾個女明星都有地下形式的曖昧關係。於是,在同意了鄭東明天見麵以後,幾乎是在下一秒,他就撥通了高麗的電話。
夢香,是一個明星,還沒成年的時候,就開始接拍各種清純靚麗的照片,最近剛剛進軍電影業,背地裏和金芳柏有染。
夢香是金芳柏早年收養的女娃子,長到十三歲的時候,就被金芳柏給用了,然後推到了前麵,外人隻知道她有個幹爹,叫金芳柏,其他的,關於兩人的親密關係,沒人知道。
接到金芳柏電話的時候,夢香渾身顫抖了一下。
這些年,給金芳柏用的時候,夢香總是被他用各種理由捆綁,虐待。接到他的電話,整個人都忍不住的顫抖。
外人很難想象,這個從不接拍吻戲激情戲的清純女明星,居然被金芳柏各種摧殘。
“幹爹。”夢香顫抖著身軀,說道。說話時,整個人都縮在了被子裏。
“夢香啊,你幹嘛把自己藏起來啊?你的身材這麼好,就應該在人前顯露嘛。”金芳柏猥瑣的說道。
夢香緊咬牙關,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可一想到金芳柏對自己做過的事,整個人都在顫抖。
“哎,對,被子往下,再往下,哇,你居然沒穿衣服,是不是在摸自己啊?”金芳柏的眼珠子都瞪大了。
夢香的耳朵被金芳柏流氓的語言刺激著,讓她的嬌軀不停地顫抖,為了不讓金芳柏多說,夢香隻好告訴金芳柏,自己隻是剛剛洗完澡。
她心裏不想讓金芳柏侮辱自己,金芳柏卻不打算放過她,因為,夢香明天都要送給鄭東了,今天不調戲調戲,以後就撈不著了。
“你馬上從釜山趕過來,明天上午,我要看到你,我帶你見一個人。”金芳柏誘惑著她,說道:“你不是想脫離我嗎?好,這些年你也賺了不少錢了,該放你高飛了。”
掛掉電話以後,金芳柏畏猥瑣的笑著。
夢香回味著金芳柏最後的話,眼珠子裏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趴在被子裏痛哭著。
鄭東扣掉電話以後,組織了一下語言,又打算調戲於雪。
“於師傅。”
於雪抬起頭,疑惑的問道:“叫我於姐就好啦,幹嘛要叫我於師傅?”
“因為你是老司機啊。”
於雪風情萬種的白了鄭東一眼,罵道:“你去死好吧,真是的,論實踐,你才是老司機吧?姐姐我還是楚女,還停留在理論階段,哪裏像你,都不知和幾個女孩子耍過了。”
“我哪有和別人耍過?於姐你不要冤枉我。”鄭東壞笑道。“唉,於姐,你說,我要是死了,你會不會寂寞。”
於雪抄起桌子上的一片紙,朝著鄭東摔去。
紙張的力度,對於五六米外的鄭東來說,一點威脅性也沒有。鄭東看到紙片飛來,立馬撲了上去,讓自己的胸膛撞上了紙片。
“於姐,你,你居然拿紙片摔我,好疼。”
鄭東的動作很誇張,於雪看到他的表情,掩嘴偷笑,並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
“裝,接著裝,你再裝,信不信我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