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小涵涵,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我要是有了案底,就糗大發了。”
“哼,你還敢不敢了?”劉涵得意的說道。為自己能夠製住鄭東而高興。
在這個世界上,男人能夠被女人製住,多是因為喜歡這個女人,鄭東肯定就是這個樣子滴。
像他這樣武功高強的男人,還怕老婆,以後不用擔心被欺負了,恩,還是獎賞他一下吧。
“我不喜歡耍流氓,我也沒有耍流氓啊,流氓都是男人,我幹嘛要和他們耍?”鄭東奇怪的問道。
“你,你居然敢強詞奪理?”劉涵氣急敗壞的,拍了一下桌子。“我手銬呢?拿我的手銬來。”
鄭東看劉涵摸自己後腰,趕緊上前,嬉皮笑臉的。
“別生氣別生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鄭東嬉皮笑臉的說道。“說,從前有一個太監。”
劉涵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鄭東說下文,不由得有些氣憤,說了一半不說了,他這叫講故事?
劉涵把盤子收拾幹淨,回來看新聞,又等了半天,鄭東終於開口了。
“你怎麼不問我下麵的劇情?”
“你自己不會說嗎?”劉涵點開一個警察的新聞,細細的閱覽著。
鄭東本想等著劉涵問:下麵呢,他好接,下麵沒有了。等了半天等來這麼一句,結果還不好搭茬。果然這個笑話就是單純地笑話啊。
“說什麼,下麵沒有了。”鄭東鬱悶的說道。
劉涵美眸從新聞上轉到鄭東的臉上,眨呀眨的。半天沒明白鄭東故事的意思。
什麼叫:從前有一個太監。就七個字,這是毛線的故事啊。還下麵沒有了,下麵,下麵……劉涵突然明白了過來。
“鄭東,我給你說吭,我有一天在審訊室踢了一個富二代,他對女生耍流氓,我差點把他踢成太監,你是不是也想當太監?”劉涵揮舞著小拳頭,作勢欲踢。
鄭東搖搖頭,劉涵美眸死死地盯著他的臉,衣服咬牙切齒的樣子。
見鄭東沒有回答,劉涵又逼近了一步,又逼近了一步,並且她的腳已經快要伸到鄭東的小腹以下了,隻要鄭東說個想,她絕對會踢一腳踢下去。
“說呀,怎麼不說了。”劉涵得意的看著鄭東,隨後,收回了腿。“看你挺老實的,這回本警官先放你一馬,下次再敢不經過我同意就摸我手,看我不修理你。”劉涵揚了揚小拳頭。
看她那副假裝生氣的女兒態,鄭東又忍不住湊了上去,劉涵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鄭東認識劉涵這麼久了,第一次看見劉涵假裝生氣後的樣子,居然是那麼可愛,真想好好的抱一抱他,瞅了瞅身下,還是算了吧。剛才劉涵可是說過差點把一個人踢殘廢了,也不找到哪個犯罪份子這麼倒黴,居然碰上了母暴龍。
“鄭東,你在想什麼呢?拿上邀請函,我帶你去學校玩。”劉涵跨上摩托車,遂又問到:“你剛才是不是在想,哪個犯罪分子不開眼,碰上我這個母暴龍了?”
鄭東對劉涵猜中自己的心思驚訝了一下,連忙否認。
“哪有,我說的母暴龍是世界保護動物,不正是需要我保護嗎。”鄭東剛跨上了摩托車,就被劉涵的手肘撞了一下。
“信不信我現在把你垃進警察局審訊室,讓你當新華夏第二個太監?”劉涵威脅道。
“不信。”鄭東說道。
劉涵‘嗡’的一聲發動了車子,超大號的機車一晃,差點把鄭東晃下去,鄭東下意識的抱緊了劉涵的腰。
機車在馬路上轟鳴,發動機舒爽的聲音讓所有人駐足觀看,美女和機車的感覺像是美女和野獸的共鳴,而當他們看到美女後麵坐著一個男性,還玩著美女的頭發時,紛紛破口大罵。
對鄭東的做法,劉涵沒有說什麼,不讓鄭東像男女朋友那樣手牽手,再不允許他玩自己頭發,那跟普通朋友有什麼區別?
講座本來是下午的,劉涵要在上午來,也是想拉著鄭東來大學看看,談戀愛。
在大學時沒談過,她總覺得應該補上。
遞交了邀請函,劉涵帶著鄭東進了大學校園。
上午上課期間,學校裏除了有幾個逃課的男生以外,一個人都沒有,鄭東很鬱悶,他原本是想來看美女來著,雖說光看不能摸,但鄭東覺得,養眼是主要的。
京北大學時985類的知名學府,鄭東作為一個華夏人,自然是不陌生,但是,他卻是第一次來這裏。
畢竟是京北大學,不是三流學府,學生們的學習氣息還是很濃厚的,唯有的那幾個在外麵,溜達的學生,八成就是一些花了錢的富二代。
剛來了沒一會,劉涵就主動的拉起了鄭東的手,在校園裏逛了起來。
走了沒一會,就聽到後麵有轎車鳴喇叭的聲音,一輛房車慢悠悠的從校門口開了進來,幾個學校的老師衝了出來,把鄭東和劉涵趕到一邊。
“讓開讓開,沒看到有車來了嗎?怎麼這麼沒有眼力價?”一個男老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