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妖獸重創的光頭修士,不敢顧及身上的傷勢,立馬起身拔腿就跑。
他知道,要是這個時候,自己稍有不慎,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場。
而這妖獸在被馬臉老者攻擊之後,也是沒有立刻追上光頭修士,總算讓他逃過了妖獸的繼續追殺。
這時的光頭修士心中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有絲毫馬虎大意。
時刻注意著妖獸的動向,免得又被對方追擊。
不管後背傳來的劇痛,光頭修士隻是簡單的服用了一些止血的丹藥,也沒有做過多的處理。
此時的築基妖獸,見自己的獵物逃跑,憤怒的大吼,不再繼續追擊光頭修士,反而將矛頭對準了壞了自己好事的馬臉老者。
直接張開六隻鋼鐵一般的獸爪,向著馬臉老者撲去。而見妖獸向自己撲了過來,馬臉老者心中一急,一邊控製著自己的印章模樣的法器,一邊對著其他人喊到:
“三位道友還不快快出手,我們不能讓它個個擊破,不然我們誰都討不了好。”
聽到馬臉老者的話,除了負傷的光頭修士之外,其他兩人也是加大了攻擊。
控製書卷的中年人,控製書卷發出的紅光更加犀利,而白衣劍客,也是利用飛劍將築基妖獸進行各種騷擾。
顯然,現在的他們是真的用處了全力。
之前他們倒不用沒有出力,隻不過大家都是各自防範著對方,都沒有出全力。
不過在看到光頭修士的下場之後,被築基妖獸盯上的馬臉修士自然是第一個急了,立馬向著其他人求助,而自己也繼續用印章模樣的法器抵擋,時而還施展幾個火球術這樣的術法,對妖獸進行騷擾,不讓他近身。
其他兩個沒有受傷的,在聽到馬臉老者的話之後,心中也是一瞬間明白了其中的厲害關係,沒有猶豫,立馬攻擊中間的築基妖獸。
正如馬臉老者說的一樣,光頭修士的下場就在眼前。
如果再讓馬臉老者也被妖獸來個重創的話,那就算接下來,四個人都使出全力,恐怕也不是這妖獸的對手。
畢竟它是一隻築基的妖獸,盡管它現在處於虛弱期,但依然不是幾個受傷的練氣期修士能夠對付的。
他們此行的目的,不就是這秘密洞府嗎?
雖然各自心中都有著防備,但是如果連眼前這關都過不去,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依然隻能夠退走。而且現在關頭修士已經受傷,自己的目的也已經達到,盡快解決為妙。
而光頭修士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人的心思呢?
雖然自己是被邀請而來,但這裏的這些人那個又不是老奸巨猾之輩。
光頭修士眼中冷芒閃爍,但手中卻沒有停止,依然控製著自己殘破的大刀法器加入攻擊當中。
這隻妖獸不愧為築基期妖獸,盡管現在處於虛弱期,但是麵對四人的同時攻擊,卻是硬生生的靠著自己強大的防禦,將四人的攻擊全部扛了下來。
不過自己身上也是傷痕累累,不複之前的模樣,身上散發著焦糊的味道,冒著陣陣的青煙。
原本的六隻腳也隻有了五隻,剩下的一隻,也在四人的圍攻之中被白衣劍客斬去了一隻。
這要是放在同階修士身上,恐怕早就斃命了。也隻有妖獸這樣的強大體魄,才能夠堅持到現在。
雖然現在的這築基期妖獸樣子很淒慘,但是它卻依然堅持著,隻是望著眼前的四人,眼中凶光大放,飽含仇恨,似乎要擇人而噬一般。
至於四個修士,除了白衣劍客和控製書卷法器的中年人之外,馬臉老者是一臉的陰鬱,而受傷的光頭修士就更不用說。
不隻是因為受傷過重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臉色發白,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方行在後方注意著四人的一舉一動,他看得出來,這四人其實是麵和心不和,不然那光頭修士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這讓他更加明白了真界的暴露,隨時都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不要將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別人。
不過,另一方麵,他看著這四人相互算計,心中也是暗暗冷笑,他鬥的越狠,對自己越有利,最後是和築基期妖獸兩敗俱傷最好,也可免去自己很多麻煩。
如果這四人的實力保存太多的話,方行還真不好對他們動手,畢竟自己當初麵對兩個練氣期修士,都有些力不從心,就更別說這四人了。
“各位道友,這畜牲已經是檣櫓之末,我們在加把勁,一舉消滅了這畜牲,我們也好早一點探查這洞府,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控製書卷法器的中年人,看著中間有些發狂的築基期妖獸,笑著詢問眾人的意見。
“好。”
“正有此意。”
一提到探查洞府,不管是冷淡的白衣劍客,還是受傷的光頭修士,都是麵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