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風焱古曉鑰想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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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去的兩小時中眾人裏就屬風焱和南宮伍華兩人喝的最多,南宮伍華呢他的酒量其實是很不錯的,幾人中就屬他最能喝,可就算他再能喝也抵不過人多呀!沒辦法誰讓他是大家中的“頭兒”呢?你一杯我一杯的你來我往就算是他再能喝也不可能不醉的,所以他就幸運的被第一個放倒在了桌子下麵。至於司徒燕、上官雪凝兩人酒量比起幾個男孩子可就差的遠了,而且在敬南宮伍華的時候兩人也表現的最積極,所以在南宮伍華倒下之後兩人也就有些暈頭轉向了,並且在南宮伍華倒下之後還陪著風焱和龔明揚對飲了好幾杯也就都不堪的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了。龔明揚則相對要好許多,他隻在和別人的碰杯中喝了些並沒有刻意的去喝所以直到現在他也隻是有些迷糊而已並沒有完全的醉倒。至少他的意識還是處在清醒的階段。和別人不同的是風焱因為有心事所以從一開始就不停的在喝著一杯又一杯的酒水下肚,那麼多的酒水下肚他卻像是喝水一樣就那麼不停的喝著,還揚言著要把所有的人都喝倒,真不知道是什麼讓他撐到了現在還沒有倒下,要是往常他早就趴在了桌子上了。至於古曉鑰則因為風焱的原因所以隻有剛開始的時候喝了點後來看風焱的狀態不好也就放下了杯子,來照顧大家。“來,明揚。咱哥倆繼……繼續喝,喝……喝他個天昏地暗,日……日月無光。”沒有再管古曉鑰風焱搖晃著身體趴坐在龔明揚的旁邊從桌子上又摸來了一瓶酒,拍著龔明揚的肩膀豪氣幹雲的道。“瘋……瘋子啊!我說,咱,嗝~咱哥倆行了哈,不……不能再……再喝了,再喝……就不省人事了。”龔明揚推了推風焱的手說道,顯然他雖然喝的有些高但神誌還是清醒著的。“啪!不……不行!給!咱……咱得喝,咱哥倆得~得一醉方休。你……嗝~不要婆婆媽媽的,像……像個娘們。咱今天……就嗝~就是要醉的,不……不醉不~嗝~不歸。除……除非你不拿我……我當兄……兄弟。”聽了龔明揚的話風焱在龔明揚的胳膊上扇了一巴掌,順手把手中的酒瓶推向了龔明揚強硬的堅持到。“行……喝~喝~喝他的。”龔明揚雖然還算清醒但也撐不住風焱的刺激,畢竟酒壯人膽嘛,顯然風焱的話激起了他的血性。“明揚,別在和我哥喝了,勸勸他啊!他今天喝的已經夠多的了。哥,你就別喝了,算我求你了。”看著龔明揚被風焱挑了起來古曉鑰也急的快哭了,他知道風焱今天喝的已經夠多的了,再喝下去怕他出事。聽著古曉鑰帶著哭聲的急切勸阻,風焱已經迷糊的有些混濁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清明,不過瞬間就又變得混濁了“哥就任性這一次。”“可……”古曉鑰紅著眼睛看著風焱還想說些什麼,不過最後她張了張嘴忍住了。-------時間就在風焱和龔明揚的喝酒當中悄悄的又過了半個多小時,他們倆勾搭著背喝著酒訴說著他們從相識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說著說著龔明揚就倒在了地上進入了夢想,而風焱也早已淚流滿麵,抖了抖手中的酒瓶已經空了他操起了桌子上的一個半瓶二話不說就喝了起來。“起……起來!嗝~繼續喝啊‘!”風焱踢了踢躺在地上的龔明揚搖晃著手中的酒瓶道。看著風焱的樣子古曉鑰這次是徹底急了,趕緊撲了上去想要搶走風焱手中的半瓶酒。“不能再喝了,哥,真的……啊!”“啪!”在拉扯中,風焱的右手奪過了被古曉鑰搶到手的酒瓶,古曉鑰還待再把酒瓶從風焱手中搶回來,手指卻是觸到了風焱那已經消失不見了的小指的根部,頓時嚇的呆立在那裏,手中那剛從風焱手中搶來的酒瓶也掉落在了地上“啪”的一聲碎成了玻璃渣。隻是她並沒有在意,眼睛隻是呆呆地望著趴在地上撿拾著玻璃碎片的風焱的的手,撿拾著玻璃碎片的風焱顯然還天真的想把地上的碎片重新拚起來,不過他最終放棄了那看起來幼稚的做法。因為他從躺在地上的龔明揚的手中取來了龔明揚沒喝完的酒,就那樣平躺在了地上往嘴裏灌著酒,酒水順著嘴角流著他好像忘記下咽,任由酒水流了一地也沒有知覺。隻是口中卻是在喃喃著“我沒醉,我……開心啊!我……我高興……。”雖是如此說著,但他的眼角卻是流下了滾燙的熱淚。古曉鑰就那麼呆呆地望著躺在地上嘴裏還在胡言亂語的風焱,就那麼傻傻的呆立著,眼裏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相信,似乎很想知道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是不是真的。久久,古曉鑰恢複了過來。不過她還是對於眼前的事情無法相信,她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可事實就在眼前容不得她不相信。她突然有些想明白了,她明白為什麼風焱今天會那麼反常,為什麼一反常態的喝了那麼多酒,為什麼連她勸也不聽。要知道從小到大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哥哥就要親哥哥一樣的照顧著她,對她到了寵溺的狀態,不管她提出什麼樣的要求都會隨著她,他們一起相依為命。而他今天卻是寧願自己哭也沒有管自己,隻是為了要喝酒?“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說出來?說出來的話至少心底好受些啊!”古曉鑰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哭著問道。像是在問風焱,也像是在問她自己。整個包間隻剩下了一個女孩子無助的抽泣聲,和時不時的有人說夢話的聲音。女孩的哭聲是那麼的無助,充滿了自責,她在為自己不能幫助哥哥分擔痛苦而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