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剛才不是不喝酒的麼?聽好了,我的上句是‘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嗬嗬,這個我倒知道,‘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那女子點頭,滿意的笑了笑,道:“接下來還有兩句,聽好了,若答出來了,這酒便是你的。”
“姑娘出題。”
“第一句是‘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第二句嘛,便是‘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你來接,可要兩句都接出來才算。”
羅奉英笑笑,道:“你這是清平酒家,你問的詩歌便是李白的清平調三首,嗬嗬,是也不是?這幾句正好我都知道,你聽好了,看我對的有錯沒‘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第二句乃是‘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幹’。是也不是?”
那女子點頭笑道:“客官果然是才子啊,不過我家這清平酒家之名卻並非出自此詩,乃是爹爹胡亂起的名字。後來我讀了這幾首清平調,便都記在心上了,想不到客官也知道。既然客官答出來了,這酒自然也是客官的了。”說著,放下手中一碟酒水。道:“客官也是斯文之人,小女子便陪二位喝杯酒再走,公子不會介意吧?”
羅奉英滿臉通紅道:“不會不會,這酒本是姑娘請我們的,姑娘要喝多少都成。”一時間隻覺得這個女子倍感親切,好似已經認識了很久的一樣,但在她麵前說話卻又極不好意思。
小蝶不理他們說話談笑,隻顧自個兒低頭吃飯,聽了當做沒聽見一般。羅奉英見她不說話,正合己意。
那女子笑道:“嗬嗬,小公子哥兒,害怕什麼?瞧你這般小小年紀,便出來闖蕩江湖了?嗬嗬,你身旁這個妹妹可長得清秀啊,讓我好好嫉妒了一陣子哩。要是我也有這般秀氣的一張臉該有多好哩。”說罷自個兒斟了一小酒杯酒,一飲而盡,道:“我這杯酒可是喝完了,小女子告退了,二位客官慢用。”說罷轉身出房。
羅奉英本要回答她剛才那句話,但見她既要走,便不再回答了。
等到那女子出門,小蝶才問道:“小英哥哥,你又喜歡剛才那女子了?”
“不不不,小蝶,別亂想,你的小英哥哥除了你以外是再也不會喜歡任何人的!”
“真的麼?小英哥哥,你出門一年了,有沒有喜歡別的女子?對了,那天救你的那個姊姊好美的,連我看了都心動了,小英哥哥不會喜歡上那個姊姊了吧?”
“別亂說,我一直隻是把她當做姊姊看的,婉晴姊姊待我一直很好,小蝶以後切莫再說這種無聊的話了。”
“是。”也不再多說,低頭吃飯。
奉英卻在想著心事適才聽了小蝶言語,心想自己隻是把婉晴姊姊當姊姊一般,不會亂想的,至於剛才那個酒家女子,不知為何,一見到她便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感覺就好像在夢中夢到過一樣,十分親切,卻又十分害羞,不敢跟她說話,卻說不出為何是這種感覺。
當下也不多想,想到過幾天便要到家,心下焦急,吃過飯後便要就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