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趙輝澤對他吳鐵樹憤怒的事,小德張,你覺得有哪些?”
“這個,屬下不知道該如何說。”
“盡管說,隻要是的都行。”
“屬下也是聽宮中的太監說的。皇上第一,不喜歡別人動他的女人,教主用過的那是沒辦法,否則,皇上早就龍顏大怒了。第二,不喜歡別人在他休息之時去打擾。第三,便是不喜歡有人背後議論他,若知道一個,便處斬一個。宮中的人自是不會傻到去被他抓住。其他的屬下可也不太知道。”
“恩,好,有這些已經足夠了!”
這一日,吳鐵樹回到自己房間,隱約便覺得自己房中似乎有些動靜,現在外間卸下鎧甲,掛在衣架上,換了鞋走進裏間來。但見床上微微隆起,顯是有人躺在床上。心中微微一顫,道:到底是誰會在自己床上?難道是教主看自己連日來辛苦衛教,操練兵馬,特地派人去西昌去將我夫人接來了,給我的驚喜?這邊想著,走到床邊一看,床上果然是個女子,隻是看那女子的臉,卻並非自己的夫人,原來竟是皇上身邊近來最得寵的女人田馨兒。這一驚非同小可。但見那女子躺在床上,隻有臉露在外邊,見了他來,移動也不動,隻是眼神流露出期待,似乎在求他什麼。楚楚可憐。吳鐵樹心道:原來她竟是被人點了穴綁到這兒的,隻是不知背後那人是誰?心中卻早已垂涎欲滴:打從龍華把她接進宮來那一刻自己的心便已經飛到她那裏去了,隻是苦於這個女子是獻給趙輝澤的,他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稍動此心,越雷池一步。隻是現今卻不知何人竟知己意,竟把她綁了送到自己床上來。
不禁罵道:“你他媽的趙輝澤,狗兒子兔崽子,一個花花腸子,我們兄弟給你拚死拚活打天下,為你建造這華美的宮殿,供你日後做行宮,你倒真以為自己是皇帝了?現在天下的皇帝可還是朱元璋,還不是你!你神氣什麼?在我們弟兄麵前指手畫腳,裝腔作勢!我們弟兄若不是看在教主的份上,早就和你翻臉了!你算什麼東西?”
頓了頓,接著道:“你的日子過得倒好,給你請中華最有名的名廚回來安置你,打老遠給你運各地名酒給你享用,你後宮的女子成百上千,大多獨守空房,你他媽的,你不享用老子來替你用!也讓老子嚐一嚐做皇帝的滋味!他媽的!你真當這宮中什麼都是你的了麼?嘿嘿,今晚我便上你的女人,且看你狗兒子來帶帶綠帽子來!”雙手搓了搓,盯著床上的田馨兒,淫邪地笑道:“馨兒,這邊怪不得我了!什麼,你有話說?是求我別碰你的身子麼?嘿嘿,我吳鐵樹今日便做不到了,想要我給你解了啞穴?不用想了,我是不會幫你的,一切等今日我享用你了以後再說!這一切都不要怪我,要怪你怪那個狗兒子去!”
但見幾滴淚珠從馨兒眼角滑落了下來,接著,越來越多,眼中頓時噙滿了淚水,嘴唇咬得紫青,便要流出血來一般。吳鐵樹看了,突然又有點覺得不忍,口中念念道:“本來,我若要抱負那狗兒子也不能找你下手,隻是他狗兒子身邊侍衛眾多,我想報複都無從下手,而且名不正言不順,今日,便隻能在你身上報複了!對不住了,馨兒姑娘,我是很喜歡你的。你哭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