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獨拍拍手掌上的灰塵,假裝責備地說:“連禦書房的欄杆上都有石頭,這打掃工作是誰負責的?”就知道這小子沒好事,老拖他下水,讓他難堪。
“你……”白齊鳴一邊揉著自己胸膛,一邊埋怨,“下手這麼重,怪不得沒女人喜歡你,哼。”
千獨輕挑眉頭,露出淡笑,走到白齊鳴跟前,故意用手背拍拍他的胸膛:“你不是如此弱不禁風的人,朕放心得很,哈哈哈!”兄弟間濃厚的感情才會讓他心情大好。
“切,你若不是皇帝,看我怎麼收拾你。”
“在你眼裏,就從沒當過朕是皇帝吧。”
“哇,這可是謀反大罪,你可不能亂說噢。”
“哈哈哈,你也有怕的時候啊?”
“我,我當然會怕啊……哎呀,你別扭我耳朵,痛,痛痛……”
兩人一邊打鬧,一邊說笑,朝著聖靈殿走去,為今晚的夜宴準備。
……
聖靈殿內,巧格拿來一套幹淨的龍袍,細心地幫千獨脫下外套,更換衣服,準備參宴。白齊鳴在一旁品嚐著上等鐵觀音,悠閑自在,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他很清楚千獨的性格,冷漠孤僻,生性多疑,身邊就沒出現過幾個女人。登上帝位更是嚴明謹慎,對女人無情無愛,為了順應皇太後,是去過後宮幾回,寵幸過幾個妃嬪,但也不見有喜訊傳出來,後來就不了了之了。
近半年又為了玉璽之事煩惱,皇太後自然不敢多說,如今尋回玉璽,她才敢借機提出要求,不過看千獨的態度,是不會順合皇太後的。
他心裏隻有國家,隻有仇恨,或者隻有那個她……
千獨任由巧格在身上穿套衣服,視線放在她認真嚴肅的臉蛋上,不得不說,這女人為了留在他身邊可是下足功夫。
有外人的時候,對他恭恭敬敬,千依百順,乖巧伶俐;二人單獨的時候,她卻變得風情萬種,媚骨銷魂,豪情奔放,簡直判若兩人,兩種性格無法聯想一起。
可惜占有性太強,心機太重,手段還不怎麼光明,想做皇後?
嗬嗬,雖然他不在乎皇後是何人,但也不至於如此輕率。
巧格不經意地提起眼簾,見千獨一直凝視著自己,臉頰一紅,立刻別開眼,故意收緊他的腰帶,示意他別打自己注意。
千獨自然知道她的暗示,揚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微微彎曲身子,在她耳邊說:“今日中午怎不見你臉紅,如今朕才看了幾眼就紅這樣?”
巧格用肩膀頂了他的下巴一下,拉開二人距離:“別這樣,虎王在看著。”
“他是朕的兄弟,不怕。”千獨再次接近她,“明日朕要出宮一趟,你想出去走走嗎?”
巧格兩眼一亮,興奮地問:“皇上隻帶奴婢一人嗎?”
“當然不是,一行大概四人,二男二女。”
“還有哪個女人?”水眸裏有明顯地不悅,“有奴婢一人侍候皇上就夠了啊。”她可不想其他女人霸占他的目光,一丁點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