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昆侖雖然受傷不輕,但是由於長期練武的緣故,身體素質很好,所以恢複得很快。
聽到段謙提議去喝酒,周昆侖二話不說迫不及待地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幾分鍾後兩人找了一家小飯館,要了瓶老白幹和幾個小菜就開喝起來。
這倒不是說周昆侖是酒鬼,而是他從心底裏感激段謙,既然段謙提出來了他便答應了。
“嗬嗬,你這是拿出舍命陪君子的架勢啊!”段謙看著周昆侖一口喝了一杯白幹後笑著說道。
周昆侖是一個不善於表達自己內心情感的人,他喜歡也習慣了用實際行動去表達自己。
聽了段謙的話後,周昆侖笑著說:“如果你覺得你是君子的話,我舍了命陪你又何妨?”
這是一句開玩笑的話,但是也是周昆侖的一句肺腑之言。
段謙端起酒杯一仰頭,酒杯瞬間見底。
濃烈的酒順著食道進入段謙的肚子,段謙體內頓時升起一股子暖意,他知道這是自己體內的真氣與就碰撞所產生的反應,這股子暖意就是自己體內真氣把酒消化掉所釋放出來的。
從這個角度上說,段謙可就是正宗的酒桶了,千杯不醉那是自然的。
段謙把空酒杯放下看著周昆侖說:“對於我來說,你的命很珍貴,我是君子與否,你都不該舍掉,因為我不會讓我的兄弟受到絲毫傷害!”
說罷,段謙又將周昆侖和他的杯子倒滿酒,他舉起酒杯和周昆侖輕輕碰了一下,然後又是一飲而盡,周昆侖亦是如此,足見周昆侖酒量也是不俗。
酒逢知己千杯少!
當段謙和周昆侖兩人把一整瓶的就喝個底朝天的時候,他們早已經成為了一對很有默契的兄弟。
一看時間也接近下午三點了。
兩人的酒量都很好,所以一瓶酒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甚至連臉都沒有紅。
回到學校,下午的軍訓也即將開始。
段謙的幾個舍友看到段謙和周昆侖一起回來,於是都圍了過來。
“謙哥霸氣,小弟太崇拜你了,我就是想問一下,謙哥昨晚爽不爽啊?”袁罡衝著段謙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個無比淫.蕩的笑容。
李成立也上來湊熱鬧,他拍了拍段謙的肩膀說:“謙哥,你是霸氣側漏啊,一次性就找了倆,而且都是極品美女啊!”
段謙被這兩個家夥雷倒了,這兩個家夥不去當小報記者真是花邊新聞界的損失啊!
周昆侖不了解情況,他雖有疑問但是他並沒有問,他知道很多事情如果段謙願意說他自然會說。
半天沒有說話的多吉尼瑪吸了吸鼻子,突然叫道:“謙哥,你真心不厚道啊!和昆侖兄喝酒竟然不叫上我們,,你這是不把我們當兄弟嗎?”
段謙看著多吉尼瑪生氣的表情,心裏多少覺得有些抱歉,其實他也想過叫著他們幾個一起,但是畢竟當時他們還在軍訓,再說他也擔心這幾個家夥一高興沒了度,弄得醉醺醺地回來又要被教官收拾。
“嗬嗬,哥幾個,我怎麼可能不把你們當兄弟呢?喝酒這樣的事情以後咱們還有大把大把的機會不是嗎?”段謙在說話的時候刻意地將解釋得部分省略,因為他認為兄弟之間的過多解釋反而會把彼此的關係拉遠。
和藹沒有說什麼,他隻是輕輕拍了拍段謙的肩膀,看著段謙笑了笑。
“嗶嗶!”
一聲尖銳的哨聲打斷了段謙幾人的談話,軍訓開始了。
所有的新生都在很短的時間內找到自己的班級,列好了隊。
站在班級隊伍裏麵,段謙立刻就發現自己另類了。
因為他是唯一一個沒有穿迷彩服的。
剛才被幾個舍友圍著問東問西就忘記來這件事。
想必自己少不了被教官一頓訓了。
所有的同學都這樣人為,包括段謙自己。
隻是事情的發展總是會與我們的想象有些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