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來勢洶洶所為何事啊?”段謙笑眯眯地問道。
聞言,王大彪幾人將目光轉向段謙。
王大彪看到說話的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年,滿臉的稚氣,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學生黨。
這裏是公安局的刑警大隊,這樣一個少年出現在這裏算不上什麼奇怪的事,畢竟如今的問題少年一抓一大把。
可是這樣的少年在這樣的地方說出這樣的話就讓王大彪有些好奇了。
沒錯,對於王大彪來說隻是好奇!
王大彪此行的目的很簡單,他就是要把自己的弟弟的屍體帶回去,然後好好安葬,他從來沒有忘記過家鄉的風俗,人死為大,必須要讓遺體入土為安,更何況王大麻子是王大彪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王大彪完全可以選擇夜黑風高的時候潛進警局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屍體,但是他並沒有這樣做。
他不僅沒有這樣做,反而是選擇大中午地闖進刑警隊,而且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張旗鼓地扛著AK47闖進來,然後又明目張膽地開槍殺人。
王大彪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如果說不是因為他腦殘的話,那麼就隻有一種解釋,他在向華夏警方宣戰!
他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告訴華夏警方:我王大彪回來了!
很顯然目前刑警大隊的警力對於王大彪來說根本就是不足為懼,他也想得到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更多的警力來支援,但是他並不害怕。
因為他不害怕,所以他不著急。
以為他不著急,所以他有很多時間。
於是,段謙的這句話讓王大彪頓時對段謙感起了興趣。
王大彪示意手下到鑒證科去找屍體。
幾個手下按照王大彪的吩咐想著鑒證科走去,那些警察想阻攔,但是麵對那黑洞洞的槍口的時候,他們果斷啞火了。
趙仲祥氣不過,他要阻攔這些匪徒。
他舉著槍對著那幾個泰國人憤怒地說:“你們不許動,這裏是刑警隊容不得你們放……”
嘭!
呃!
還沒有等趙仲祥嘴裏的那個“肆”字說出口,他就被其中一個泰國人用槍托砸暈了。
就在剛才趙仲祥用槍指著那幾個泰國人的時候,段謙已經蓄勢待發,所有的力量被他凝聚到了手上,一旦那幾個泰國人對趙仲祥開槍,他會在第一時間將其秒殺。
所幸的是,這幾個泰國人並沒有開槍,他們隻是用槍托將趙仲祥砸暈。
段謙沒能秒殺泰國人,但是他剛才凝聚的股力量卻提早暴露了他。
沒有錯,剛才那幾個泰國人是想開槍射殺趙仲祥的。
但是幾乎在他們想要開槍的同時,王大彪感受到了段謙身上的力量,於是他示意那個要開槍的手下不要開槍。
這種感覺其實是一種氣場,一種由內而外迸發出來的潛在的力量。
這種力量源於人體裏激蕩著的真氣。
一般人根本就無法感受到這種力量的存在,換而言之,隻有擁有真氣的人才能感應到真氣中透著的那股強勁的氣勢。
王大彪一下就能感受到了,這就說明他是一個擁有真氣的高手。
王大彪那寸草不生的光頭在陽光的照耀下變得更加鋥亮,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光頭,然後歪著頭定定地看著段謙。
那樣子仿佛要把段謙看穿一般。
“呃……”
段謙被王大彪看得有些發毛,他笑著說道,“我說這位大叔,你看夠了沒有啊?我事先申明,我對男人可沒有興趣!”
“哈哈哈哈……”
聽了段謙的話後王大彪發出一陣響亮的狂笑聲,“這個沒關係,我對女人很感興趣,不過老是這樣會膩歪的,所以,有時候,我也會換換口味,對男人也還是會興趣盎然,比方說像你這樣的白麵小生!”
“嘖嘖嘖!“
段謙一陣感歎,“這位大叔果然不同凡響,這口味還真不是一般地重啊!”
段謙何嚐不能感受到王大彪身上那股咄咄逼人的氣勢,他之所如此調侃的目的就是要拖延一下時間,以便他能夠快速判斷王大彪的實力。
“哈哈,是嗎?那麼今天我就讓你嚐嚐我的重口味!”
王大彪說完就動了。
沒有一絲一毫的征兆,王大彪移動身形,整個身體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撞向段謙。
就像坦克以雷霆萬鈞之勢撞向障礙物一般。
砰!
就在網大彪的滿身橫肉就要撞到段謙身上的時候,段謙雙腳用力一跺,整個人借助這一跺所產生的反作用力往後彈開,堪堪地地避開了王大彪的這一擊。
段謙雖然有所準備,但是王大彪的無恥還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媽的,這個王大彪簡直就是節操掉了一地啊!
不過段謙可沒有這麼多時間來感慨王大彪沒有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