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說了不是等於沒說嗎?”接住吳鋒向我砸來的木枕,連忙說:“還有,還有。”在吳鋒停下繼續準備向我砸東西時,連忙說:“別急嘛?你看你怎麼這樣啊?不就想知道嗎?你想知道你就說嗎,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不會你想知道而我不讓你知道的,也不會你不想知道我硬是讓你知道。”
“哈哈哈……我暈!你怎麼那麼能侃啊!”看著一臉洋洋得意的我,陳林再也忍受不住暴笑起來。
“哈哈哈……你……怎麼那麼多的廢話啊!”這次倒是修羅說的。
“錯!這不叫廢話,這叫做說話。”我一臉嚴肅的說道。
“那有什麼區別嗎?”吳鋒笑著問道。
點了點吳鋒的頭,我說道聽好了:“那當然有了,說話是說話,廢話是廢話,你不要把說話當成了廢話,也不要把廢話當成了說話嗎?如果說你正在說話,我對你說拜托不要再說廢話了,你肯定不高興的嗎?再如果說一個神經病人在你麵前,嘟嘟囔囊的說一些廢話時,你告訴他請他好好說話,不要說廢話,你想會有效果嗎?所以說廢話是廢話,說話是說話,你不要把廢話當成了說話,也不要把說話當成了廢話,說話廢話,廢話說話他們的區別你明白了嗎?”
看著一個個張著大大的嘴巴,表情仿佛凝固在那似的幾個人,我在也忍不住心裏的得意,哈哈哈大笑起來。
良久我才問到:“諸位親愛的!你們聽清楚了嗎?”
“厄,聽清楚了。”陳林,吳鋒,修羅他們一起答道。
“那麼曉得了嗎?”
“曉得了。”又是異口同聲的回答。“可是,還是有點不明白!”
“恩?什麼?”正在興頭上的我,正好聽見這句話,忍不住問道。
“厄,那個小烈啊,神經病人是什麼人啊,為什麼他隻說廢話啊!”陳林一臉奇怪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暈!看來我這麼長時間是在說廢話了,你們根本聽不懂嗎?”
吳鋒一聽,立刻不服氣的說:“誰說我們聽不懂啊,我就聽明白了,不就是說,廢話不是說話,說話不是廢話嗎?”
“我倒!狂暈!哇!我受不了啦!”一陣淒厲的慘叫,響撤在正個軍營。
星雲曆五零二年,四月六日。
天氣熱了,蔚藍色的天空飄蕩著幾朵白雲,太陽緩緩地掠過雲層漸漸生起,青綠色的樹木浸透著溫煦、濕潤的空氣,顯出一片生機盎然。烈日城沐浴著燦爛的陽光,開始了嶄新的一天。
因為這天是光明之神和烈日帝國的周年慶,所以整個烈日帝國到處升騰著一股熙攮熱鬧的景象。
烈日城裝飾一新,烈日城中人各個衣者鮮豔,紛擁著到教堂去祈禱,一群稚童圍在大人的身前身後,嬉戲跳躍。一時間,大人們的寒暄交談聲與孩子們的遊戲玩鬧聲組合成了祥和歡愉的氣氛。
“小烈啊!今天天氣挺好的喔,我們出去玩玩怎麼樣啊?”吳鋒說道。嗬嗬畢竟是年輕人擺脫不了玩的引誘啊,這幾天等消息等的讓我有點心急,正好我也想出去玩玩散散心呢。
“好吧!那我們就去轉轉吧!修羅你去不去啊?”我像站在一邊無聊的曬著太陽的修羅說道。
修羅擺了擺說:“噢!我不去了,你們幾個去吧,我還是覺得一個人呆著舒服。”
“嗬嗬!行,那我們走了啊!”我說完和林,鋒走了出去。
走在烈日城的街道上才發現烈日城有多麼的雄偉,可容四兩馬車通過的廣闊大道筆直的通往四麵八方。四個主城門雄偉的矗立在原野上,讓人感受他的莊嚴與肅穆。擁有400萬人的大都市到處顯示著他的與眾不同。一路上林和鋒不斷的給我講解著烈日帝國的富饒和京城的豪華,看他們對烈日城的了解,就好象這就是他家一樣。
走到一坐豪華的酒樓前,陳林指了指它對我說:“小烈啊!前麵就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樓‘陸海空’大酒樓,那是全帝國最好的酒樓了,一般人是跟本進不去的,裏麵的消費實在是太高了,一般人根本就吃不起的。”
“厄,林!陸海空?這是什麼東西啊?為什麼起這麼怪的名字啊?”我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