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不好意思,我們大人有點急事,所以冷落了你,還望不要介意!”一上來吳鋒就嘻嘻哈哈的和那人近乎起來。“哎呀!混蛋,來人啊,你們都死哪去了,怎麼不知道給客人倒茶啊?你們知不知道這可是來自相府的客人啊,就是我們大人也要對他客客氣氣的,哼,一幫不張眼睛的東西。”吳鋒指桑罵槐的說道。絕!實在是絕啊。明的說這些下人不張眼睛,實際上卻是在說這家夥不張眼睛。哈哈,不讓倒茶,還是這小子出的鬼點子,在我們洗澡的時候,這小子就叫人安排好了,一個人也不去招他,茶也不要倒,好殺殺他的威風。
“哪裏,哪裏。提督大人公務繁忙,在下哪裏敢怪罪啊!”形容委瑣的中年漢子尷尬的說道。
“哦,不知這位大人如何稱呼啊?”我抱拳為禮的向他說道。
“不敢,不敢。我叫張仁,乃是相府上的管家而已,實在不敢稱大人的恭維。”見到我這麼說,張仁臉上的氣色好多了,說話也好聽起來。
“哦?相府?哪個相府啊?張仁?可是右相嗎?哎呀!右相可真是清廉正直啊,深受大家的景仰啊!張仁兄跟著右相大人前途無量啊!”我明明知道他是左相的人,但故意在他麵前裝糊塗,大侃特侃右相之好。媽的,挺拽啊!小小的一個管家在我麵前居然敢用“在下”兩字,狗仗人勢的家夥。
“這個——這個——我是左相府上的管家,我家主人乃是左相大人。”張仁紅著臉吱吱晤唔了半天才說道。
“哎呀!原來是左相府上的管家啊?嗯左相也是一個好人,也受大家景仰,張仁兄不要誤會啊。”修羅裝瘋賣傻的說道。
“哪裏,哪裏。”聽到這話,張仁的臉都青了,但仍答道。
“坐,坐,坐。”我在大廳中間的擅木椅上坐了下來,然後指著一張剛剛由士兵搬來的小椅子說道。
張仁臉色鐵青的在那張小椅子上坐了下去。
這時我開始佩服起這個形容委瑣的家夥來了,忍耐功夫真是超級強啊。怪不得能坐到左相府上的管家這個位置,如果沒有一點能耐的話,這個位置也是坐不撈的。
當大家分主賓坐下的時候,我故意裝做不在意的和坐在身後的談笑說話,而陳林則和吳鋒僵硬著臉看向外麵。修羅呢坐站在我的身後,保護著我的安全。
這種場麵尷尬極了,張仁紅著臉轉動著小眼睛,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過了好久我才裝做猛然發現他似的說:“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本官隻顧著和我的師爺研究問題,忘了張仁兄了,張仁兄不要介意啊!對了,張仁兄此來有何貴幹啊!”
“哦,大人一心忙於國事,實乃大家的楷模,小人能有幸坐在這裏瞻仰大人的風采,實乃小人的榮幸。怎麼會有其它的想法呢?小人此次前來是奉了我家主人的命令給大人送請貼來了,我家主人聽說大人你榮升為提督大人,心裏非常的高興,想給大人賀賀喜,聊聊天之類的,萬望大人到時一定要準時赴約啊!”邊說邊從懷中拿出張水晶麵的請貼來。張仁到了此時再也沒有剛才的那種頤氣指使的氣勢了,乖乖的向我說道。
接過張仁遞上來的請貼,我對他說:“轉告左相大人說,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一定赴約!”
“是,大人。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小人就不打擾大人辦公了,小人告退!”張仁見事情以完立刻說。看他急忙離開我府上的情形,似乎一刻也不願在這多做停留。
等到張仁剛走出這個大廳,立刻一陣轟天大笑暴出這個大廳。看著軋鋼內仁離去時那陰晴不定的雙眼,再看看得意忘行的我們幾個搖了搖頭歎道:“哎!心可挽乎命,最要存仁道。命運造於心,吉凶唯人召!”